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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微笑道:「頭一樁倒是簡單。」說著就朝上一抱拳:「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徐清發誓……」直到最後說了真元喪盡永不超生崔盈才滿意的點點頭。徐清又道:「不過二一個卻不好說了,不知玉娘子有什麼妥帖法子?」
崔盈沉吟片刻,又打量徐清幾眼,道:「要不你再換一個條件不好嗎?我這還有一部從身毒國取來的佛經,其中佛門大法非常玄妙,豈不比五行之法還好!」
徐清想都沒想就搖頭笑道:「我一個道門弟子要那佛門經書作甚!要說真訣大法,我峨嵋派的《九天玄經》、《太清寶籙》、《帝府天籙兜帥真敕》,哪一部比那《身毒佛經》遜色!就算如今我修煉的《太上玄經》也足以煉就通天道法。我只要『術』不求『法』,玉娘子還是不要心存僥倖了。」
崔盈見遇上個油鹽不進的傢伙更是鬱悶,怒道:「罷了!遇上你這魔頭算我倒黴。」說著見她素手輕輕一展,就閃出幾張手抄信箋,看那厚度大約就七八頁。徐清倒不疑有假,畢竟修真之人誰不知五行精要,其中高低之別全在參悟,有時甚至只有三言兩語就能使人豁然開朗。
不過徐清正要接來,崔盈又將信箋抽了回去。徐清一皺眉頭,道:「莫非玉娘子同我戲耍,要出爾反爾嗎?」
崔盈嫣然笑道:「你也會動怒嗎?哼!剛才我已說了,我不信你!」說著抽出最底下一張折了三下,又伸出手指在上面亂化一通才丟給徐清,道:「你先看看前面法術口訣,這都是師父的手書,日後別再說我騙你。最後那一頁被我下了密咒,待會你離開此處三天之內不得再來。否則那信箋立刻化作飛灰,你也別想盡得五行術法的精髓。」
徐清笑著接過信箋掃了幾眼,密密麻麻的蠅頭小篆,字跡工整,筆力娟秀。記述的全是五行術法的心得,還有『五行禁制』和『乾罡五神雷』的施展方法。以徐清的眼光看來,上面所言五行生剋演化,佈置禁法,施展雷術,全都非常精妙。不過徐清和不敢把這些東西就放在身上,誰知道崔盈那心狠手辣的女人會下什麼陰險的手段。用法力將那幾章信箋封住,捲成個紙筒就塞進了坎元葫蘆裡頭。
徐清笑著站起身來,跟崔盈一抱拳,道:「此番得玉娘子成全,在下定記在心間。待日後危難之際,閣下方知今日決斷不虧。」
崔盈冷哼道:「你既如願以償,還不速速離開,莫非還等給你看茶不成!」
徐清也不與她爭口舌之利,微微一笑揚起袖子將輕雲捲來,遁光一閃便已消失無蹤。再看那玉榻上的崔盈,輕咬下唇惡狠狠盯著甬道入口,一拳砸在枕頭上,看那架勢彷彿恨不得吃了徐清的肉。不過若細看眼角眉梢,似乎還有一絲報復的快意。
話說徐清攜著輕雲順原路返回,英瓊和易靜早已回來多時,一看見輕雲昏睡趕緊圍來檢視。等李寧把了脈象確診無礙,二人才鬆了一口氣。李寧又以佛門法術將其體內毒香逼出,才得空詢問緣由。徐清只簡單說遇上了艷屍崔盈,險些受了妖法迷惑。這時輕雲正好醒來,李寧也沒再多問。
英瓊與輕雲姐妹情深,趕緊追問原委。輕雲猝不及防就被妖術迷倒,只記得鼻下香氣耳邊仙音,後聽徐清講述,方知中了崔盈妖術。英瓊甚為好姐妹不平,道:「那艷屍著實可惡,既然我們來此,豈容此等妖孽盤踞仙府,索性合力將其除去豈不大善!爹爹以為如何?」
李寧笑道:「你這丫頭雖然福緣資質不遜於人,但這性子日後可得注意,一個女孩子家怎能如此跳脫不定,還需好生修身宜性磨練涵養才是!你哪裡知道,日後那艷屍崔盈還有大幹系,若不然還用你說,為父早就將她除去消弭禍端。幸在剛才還有徐賢侄照應,否則輕雲落入崔盈手中,便要失了本性成為她的爪牙,落入萬劫不復境地。」
輕雲一聽更感後怕,暗惱自己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