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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瓊細一想想彷彿也是,又好奇的問道:「那你說她日後要遭萬蟻分屍,魂飛魄散而死也是真的?」
徐清笑道:「嚇唬小姑娘的話你也信,你沒看見那丫頭聽得臉都白了。」心中卻想到:「以如今來看,施龍姑應該不會悲慘結局了吧!」又接著道:「而今我也是當師父的人了,不能不給下邊那三個丫頭著想。現在稍微有些來頭的飛劍,多半都有了主人,再難找出幾柄極品。芷仙她們三個手上飛劍雖然不錯,也未必就比剛才孫凌波那兩柄飛劍。遇上尋常對手還好,若萬一遇上敵人,手上也有紫郢一樣的利器,又如何應對!等日後收服了施龍姑,就給芷仙她們三個都照著玄女針的樣式祭煉一套,也多一份保命的本錢。」
英瓊微微捻酸道:「看你這師父當得真好生稱職嘛,難怪芷仙那妮子口中全都是你的好!」又略有些得意的笑道:「但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天底下也只有一對紫青雙劍,哪有那些神兵利器能輕易斬斷青色飛劍。」
徐清不以為然道:「紫郢劍固然是天下絕品,卻未必沒有能與之抗衡的寶劍。這次在雁盪山就遇上一個女子,駕馭一柄金光飛劍,能韻育玄武七截之力。劍光凌然威力無限,只怕死毫不在紫郢之下!日後師姐若與之對上,還需多加小心才是。」
英瓊早就認定紫郢劍乃是天下第一好的飛劍,除了青索劍再沒什麼飛劍能與之抗衡。還有些不信,問道:「此言當真?」徐清自笑而不語,率先飛去。旦見長雲高淡,青天遼闊,一紫一白,兩道長虹劃過天際,消失在南天之際。
話說西崑侖星宿海上,山風呼嘯而過,碧藍色的湖水盪起一片波瀾。湖邊一個英俊的白衣少年,長袍拖地緩緩而行,指間一枚亮堂堂的西洋金幣來回竄動。在少年身後一步緊跟著一個絕美的青衣少女,頷首低頭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頭。少女的臉色略有些蒼白,顯是內氣虛弱,大概受了內傷,左臂上還裹著血陰的繃帶。看那嬌嬈的模樣,不正是女崑崙石玉珠呢!那少年不用說自然就是血神子。
鄧隱緩行幾步施施然停下,望著碧藍而廣袤的星宿海,半晌才淡淡道:「同去的一干弟子只你回來了?」
石玉珠撲身跪倒,道:「弟子萬死,辜負了師尊厚望。」
沉吟了片刻,鄧隱擺了擺手,淡淡道:「罷了!起來吧,此事並不願你,是我低估了冥海玄鯨的威力。以為那巨獸被封禁了這些年,早就成了魚乾,沒想到……」才說一半又斜眼瞟了下石玉珠臂上傷勢,道:「此番若非你臨機應變,只怕白白折損許多弟子,還不能得到鯨鬚。為師亦非不講道理之人,你非但無過,反有大功。」安撫之後又關心的問道:「臂上傷勢有何機巧,竟還不能癒合?」
石玉珠再次跪倒,道:「不敢欺瞞師尊,前日弟子從雁盪山回來路上,想起多時不見的姐姐,就想趁機回武當山看看。沒想到還沒上山,就遇上兩個仇人,被其中一個的飛針打傷了。」
鄧隱倒沒責怪石玉珠私下回山之過,疑惑道:「哦?雖然在雁盪山受些內傷,但有真武七截劍護身,誰還能傷了你?」
石玉珠道:「要說那人只怕師父未必知曉,但提到她母親金針聖母,在前輩修真中也很有名望。」
鄧隱恍然道:「哦!原來是施睿家裡那個女兒,我記著好像叫施龍姑。想必用的玄女針吧!金針聖母旁的能耐倒也一般,唯獨御針術還有些奇妙。」說著抬手在玉珠傷臂上一撫,透出寸許精芒。不消片刻玉珠就感覺傷口酥麻酸癢,又待片刻竟疼痛全消。待鄧隱手掌抬起,繃帶也隨之脫落,原來翻如嬰唇的傷口竟不見了!只見一截蓮藕般的粉臂,細緻如玉全無一點疤痕。
還不等石玉珠道謝,鄧隱又接道:「如今萬事俱備,奈何為師破除禁制的時機未到,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
石玉珠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