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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眾人對徐清得了太乙五煙羅多少也有些不愈,此刻他直說出來,倒讓別人說不出來什麼。彷彿那寶物理所應當就是他的,毫沒矯揉造作之態,更有一番坦坦蕩蕩的男兒氣概。
紫鈴也馬上就領會了徐清的意思,道:「既然師兄身子不便,還需有人護法,不如小妹留下幫著師兄看顧片刻。」回頭又對吳週二人道:「二位姐姐也與寒萼同乘神鷲,我有彌塵幡代步,只待師兄調息妥當自會尾隨追上。寒萼性子跳脫,還請二位姐姐多家看顧。」又對司徒平道:「那青螺山崇山惡嶺,妖孽甚眾,平弟還得照顧著寒萼才是。」
司徒平心裡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紫鈴也終歸是他的妻子。而此時卻主動留下為另一個男人護法,若說同門之誼,那吳文琪、周輕雲誰留下不行。此刻司徒平還不知道徐清與紫鈴的交易,他為人又陰翳內向,也不會主動詢問,只知心裡胡思亂想,便將誤會越積越深。
待眾人走後徐清笑眯眯的望著紫鈴,調侃道:「秦師妹也真是爽利之人,不過剛才我看司徒平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只怕過了今日師妹還需費一番唇舌解釋啊!」
秦紫鈴的反應相當穩重,既不反駁也不表態,直接將徐清的話當作了耳旁風,淡淡問道:「師兄藉故留下莫非不是要與小妹交換陣圖?」
徐清微笑道:「師妹這性子也太冷淡,只怕日後難得夫君寵愛……」見紫鈴作勢欲走,徐清趕緊閃身攔住,笑道:「師妹勿惱!莫非是師妹以為我無緣無故說這些話戲耍人不成?」
紫鈴面色一緊,疑惑道:「不知師兄話中還有何玄機?」
徐清望著尚未消失的神鷲背影,淡淡道:「若非寶相夫人急於渡劫,推演天數表明,沒有司徒平不行,你們姐妹還會嫁給他嗎?」
紫鈴臉色一變,她早就打定了主意,一生追慕天道,是不會真與司徒平成為夫妻的。但哪個女孩心底會沒有一絲浪漫情懷,紫鈴自然也不例外。她的心裡總是儘量將這一段草率的婚姻,裝點上美麗的外衣。但誰也不能否認,如果沒有寶相夫人渡劫,她們姐妹任何一個也不會嫁給司徒平,更何況是二人同嫁。如今又被徐清赤裸裸的撥開,即便紫鈴心志堅韌,也不由得芳心激動情緒難控。徐清這次卻難得的紳士了一次,竟沒藉機會在人家心靈的瑕疵上做些手腳。直等半晌之後紫鈴才漸漸平靜下來,問道:「師兄到底意欲何為,不要再跟小妹兜圈子了!」
徐清淡淡道:「無他,只是想跟師妹討個人情罷了。」
紫鈴一皺眉,道:「此話怎講?」
徐清道:「雖然如今另姊妹與司徒平結為夫妻,但我看師妹還是心在天道,日後還想要修煉飛升。令妹年少貪玩應該還沒有這些想法,但寶相夫人眼看就要渡劫,再過不多久也能飛升,想必也希望能日後在仙闕與女兒團聚。但令妹孩童心性若一旦喜歡上司徒平,以她肆無忌憚的性子,恐怕就要做出恨事,毀了道基,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紫鈴厲聲喝道:「你休要危言聳聽!這點分寸寒萼還是知道,而且他又怎會喜歡上司徒平!」
徐清冷笑道:「如今恐怕是未必看得上司徒平那殘廢,若那司徒平並非斷臂又當如何呢?已有夫妻之名,又朝夕相處,司徒平生性懦弱平和,自然對寒萼千依百順……」
紫鈴臉色愈發蒼白,她自己的妹妹是個什麼德行,紫鈴是最清楚不過的。若真如徐清所言,司徒平並未斷臂,人品端正,又英挺俊秀,寒萼幾乎百分之百會愛上司徒平。同時她也更加看不透徐清的意圖,疑惑道:「師兄不會跟我說,是因為看透了這些,才會與人斬斷他一臂吧!就算師兄的五行推衍之術多麼玄妙,也未必能推算出這些小事吧!更何況師兄又為何要幫我們姐妹。」
徐清淡淡道:「那我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