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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哈!原來小云平時的文靜是裝出來的呀! 她怒目圓睜,揮舞著手勢,說話好像打機關槍一樣。可是在我眼裡,就是覺得她生氣的樣子一點威脅感都沒有,像一隻羽毛怒張的小鳥,好玩。哈哈,真好玩。 我笑眯眯地看著她:感覺除了好玩,就是好玩。 當小云真正成為我女朋友後,我才意識到當年藐視她的感覺真正是一個致命的錯誤。我經常被她抬槓噎得直翻白眼,被她的伶牙俐齒搞得灰溜溜的,甚至被她氣哭過…… 唉,盡在不言中。 還是說一下愉快的往事吧。 記得我當時做了一個動作,靠上前去,手輕輕地拉住小云的胳膊,口中勸解道: “好嘞好嘞,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郭堯也插科打諢:“四海之內皆兄弟,都是道上混的,好說好說……” 小云沒有擺開我,順從地往回走,不時回頭,嘴裡喃喃不住地說著。 接下來……細節記不清了,我在操場上又遇見了小云,她好像農村婦女幹部一樣揹著手散步,我迎上去:“小云。” 小云抬眼看看我,沒有吭聲。 我又說:“一起聊聊好不好?” 呵呵,不知是不是到了農村地帶,受了鄉村氣氛感染的原因,小云回答我的口氣和態度居然也像個農村女幹部。 她看了看錶:“時間還早,那就走走吧。” 我們走著走著,半天,兩個人都沒有開口。 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這一開口就是蠢話—— “你的鼻子並不怎麼高嘛……” 記不得小云是怎麼回答的了,小云回憶說:她當時心中馬上漾起了不快:這男生怎麼這樣神經?但她很快就諒解了我的傻頭傻腦。 我們聊了很久很久,至於聊了些什麼,今天已經記不得了。 兩個人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理,聊就是為了呆在一起。 中學生的話題非常多,但記得第一次我們之間沒有聊到的,就是學校裡的事。 記得我們的話題很宏偉壯麗:社會、國際關係、宇宙……我對這些半通不懂,但不知怎麼搞的,我當時狀態特別好,東拉西扯加適當發揮,居然博得她的連連點頭。 後來我知道,她的點頭只是對我如此賣力的一種善意的鼓勵。 換句話說,是一種同情心,因為小云讀的書比我多。 我們聊到了過兩天即將出現的流星雨。 正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突然,一個嚴厲的聲音問: “誰?誰在那裡?” 一道雪亮的電筒光柱射了過來,像德軍碉堡的探照燈。 “我靠!”我本能地遮住了臉。 “這麼晚了,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是教導主任郎老師,很兇的樣子。'返回目錄' 。。
開局不利(2)
“沒……沒做什麼,我們在一起聊聊天。”我慌忙解釋。 “聊天?有什麼好聊的?”郎老師的電光柱找到小云身上,“你是6班的吧?你跟魏罡在一起做什麼?” 我連忙說:“我們只是在操場上碰到而已,我們……” “我問的是她,你搭什麼腔?”郎老師嚴厲地喝住了我。 小云站在那裡,不作聲。 我也訕訕的,很沒意思,只覺得開局不利,好晦氣。 “深更半夜的,凍出病來怎麼辦?啊?不像話,快回去吧!” 我們灰溜溜地往宿舍走。 “搞什麼搞啊?”郎老師在我們背後大光其火。'返回目錄'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流星雨(1)
第二天一早,班主任把我叫住,很嚴厲地一頓盤問,警告我“注意一點”。 反正,弄得我好掃興。 回頭再講講學農。 學農,題目很大,其實不過是種青菜。 我對於這個活動的第一反應是:都11月底了,能種得活嗎? 儘管如此,我們許多同學學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 學校規定我們每天勞動4個小時,主要工作是種菜、施肥、除草、鬆土。 開始幹活的時候,農場的人會煞有介事地教我們。 我們呢,也會煞有介事地學。 學農日程安排得很輕鬆,我們的“主要工作”實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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