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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頭了!醫藥費!”
祁限冷笑一聲,推開車門邁出長腿,“嘭”的一聲關上車門,修長的身形在站街女面前站直了,低頭俯視著她:“醫藥費?你知道涉嫌強迫交易罪要判多久麼?”
站街女打量了一番他的穿著,和手裡的黑色公文包,面色窘迫了一點但依舊嘴硬著回了一句:“大老闆就怕你啊?老孃告你強姦你信不信!”
祁限挑眉,覺得可笑,又惦記著小高為何去送律師函送了這麼久還沒回來,便不想與她多費唇舌,只好遞去一張名片,道:“信,順便,向你推薦我們的fpa律師事務所。”
祁限說罷邁開長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只剩站街女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手裡拿著fpa簡潔大氣的銅版紙名片,上面只有鋼印的一串隱形郵箱賬號,和正中間的兩個楷體字
祁限。
第2章
【2】
午後兩點時分,旱暑剛褪,祁大律師提著公文包走在這條破舊陰窄,擁擠卻又繁榮的街道上,抬頭望著樓上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霓虹燈箱,如同走在香港老電影裡的狹長鬧市。
據坊間流傳,這條街在乾隆年間叫做桃花巷,因乾隆爺南巡的時候遊幸此地而賜名,自此,桃花巷名副其實開遍了桃花。
桃花巷的繁榮不是沒有道理的,一是s市的地理位置佔了天時地利,古往今來都是商路要塞,自然服務也興起,賭館、妓院如雨後毒菇般生根發芽,民國時期曾被成為魚龍街,顧名思義魚龍混雜之地。
二是這裡的氣候四季。俗話說飽暖思淫慾,這裡即使冬天也冷不了幾天,所以站街女們身上的布料少之又少,一年四季都在考驗著男人們的視覺刺激。
解放後的魚龍街經歷了大清洗,烏煙瘴氣之流作鳥獸散,此街改名春化街,意為重生開化之意。
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春化街都規規矩矩,生氣全無,直到21世紀初,一個香港女人的空降。。。
賤橙穿著涼爽的大褲衩和人字拖,叼著牙籤走在菜市場裡,身後跟著膀大腰圓的蔥頭和性感妖嬈的聶丹丹。
“丹丹丹丹丹,買點豬腦涮一涮怎麼樣?”賤橙把聶丹丹的名字叫出了鼓點的節奏,然後在一家豬肉攤前停下,蹭掉鞋上剛踩到的塑膠袋。
聶丹丹:“老闆,今天是你生日,吃豬腦不大吉利吧?應該讓蔥頭吃才對。”
蔥頭白了一眼聶丹丹,帥氣的撫上自己頭頂的蔥頭髮型:“聶丹丹,口下積德啊!”
聶丹丹捋一捋肩上細窄的吊帶,偏頭狐媚的看他:“我要是口下積德,客人早就跑了。”
賤橙自動忽視兩人的黃腔,在豬肉攤裡巡視著,紅色的齊耳短髮在烈日下耀眼奪目。菜市賣魚的大媽和豬肉攤的發哥見到賤橙紛紛笑著打招呼,知道她今天生日硬要塞給她二兩豬肉慶生,賤橙死活不肯拿,發哥拍拍圍裙就從攤位裡跳了出來,將肉硬塞到賤橙的手中。
“那就謝謝發哥啦,生意興隆啊!”
發哥連連點頭:“應該的,多多照顧,多多照顧啊!”
一走一過,菜也買的差不多了,都被蔥頭雙手拎著,市場口供著一尊關公像,聶丹丹見賤橙正虔誠的雙手合十拜著,便走到賤橙身邊,一臉期待的說:
“老闆,今天你生日,要不我陪你買件衣服去吧!”
“買衣服?”賤橙拜完關公,轉身疑惑的望著她。
丹丹看了看賤橙的這身打扮,踟躕著說:“老闆,杭姐讓我今年之內把你嫁出去,可你總穿成這樣,大褲衩子人字拖的。。。我真的很難做啊。。。”
賤橙愣了一下,指了指丹丹身上性感的蓬蓬裙,扭頭問蔥頭:“我穿成這樣你會娶我麼?”
蔥頭也愣了一下,突然想象到賤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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