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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金橘泡製的,微酸,你上次給店裡進的那批海棠果我給切片曬成了幹加在裡頭,你嚐嚐。”
“呦,老闆,不錯嘛!”蔥頭咕嚕嚕喝了一口,豎起大拇指:“好喝!”
“哈哈。祝你金銀滿缽財源滾滾哈!”
橙子又將另一杯白色的晶瑩液體推到秦雯那裡去:“老秦,給你和小高的。”
秦雯和湊上去嗅嗅:“哇塞,好香啊!”
小高拿吸管吸了一口,表情難以言喻:“這杯叫什麼?”
賤橙曖昧的看了兩人一眼:“米酒加荔枝,甘涼清爽,這杯叫做,至死靡它。”
秦雯微微張嘴,訝然失神,繼而轉頭,發現小高也在盯著自己看,深邃的眸子裡泛著意味不明的光,不禁臉紅道:“橙子,你現在活脫脫一才女啊!”
小高也輕笑:“是啊,想當初我師父整日笑她是‘成語新編’。”
賤橙的笑容涼了涼,低頭苦澀的拉著嘴角。
蔥頭知道小高總是三句兩句推銷他師父,但又心疼橙子,於是趕緊轉移話題:“老闆,你這是要走文藝路線的節奏啊?”
賤橙斜眼看他:“你試試三天一影評兩天一本書!老孃我現在腦子裡一肚子成語無處發洩呢!”
小高一口水差點噴出來:“還‘腦子裡一肚子成語’!看來讀萬卷書也改不了你一語驚人的天性啊!”
賤橙撓撓頭,羞憤的往小高小腿上踹了一腳,然後對著大家特沒氣質的傻笑,紅彤彤的小臉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動人。
對面馬路的夜色中,兩個月如一日的停著一輛黑色的奧迪r8。
小高不著痕跡的往窗外一瞥,恰好看到他師父的座駕,便偷偷的碰了碰秦雯的胳膊肘。
秦雯卻也特別默契,也跟著看了眼窗外,立馬試探道:“橙子,遠處停的是祁律師的車吧?”
小高喝了口飲料,悄悄的觀察著她的臉上。
賤橙瞥一眼那車窗裡若隱若現的一抹弧形,又低頭擦桌子,表情算是平靜:“應該是。”
“啊…祁律師好像每天這個時候都要來看看你呢,每次都只是這麼看著,也不進門,真是堅持。”秦雯感嘆道。
橙子習以為常的將果漿分門別類的擺到架子上去,沒做聲。
這家店剛裝修的時候,祁限曾過來一趟,搬運東西粉刷牆壁他都親力親為,橙子不想矯情,就沒拒絕,總是不經意的看著他沉默而忙碌的背影出身。
後來店鋪開業,她一個人忙到很晚,他開始在每天的九點半準時將車開到馬路對面的路燈下,也不下車,也不打招呼,就是默默的坐在裡面,看她關燈收了捲簾門回宿舍,他便驅車離開。
有一次她實在是忍不住,走出去敲了敲車窗問:“要不,你進去坐一會兒?”
祁限的車窗漸漸落下,疲倦的笑了笑:“不了,還有案子沒有看完。”
後來橙子就再也沒“客氣”過,他每晚要來,就隨他來好了。
橙子把小店的邊邊角角都擦拭乾淨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在朋友的桌子前坐了下來,秦雯正在和小高刷著微博上的熱門話題,蔥頭也拿著本《盜墓筆記》樂津津的讀著。
蔥頭的那杯是橙色的,秦雯的那杯是乳白色的,獨獨她手裡握著的是透明純淨的白開水。
轉頭望向窗外,那輛黑色的車子已經開走,空空的只剩路燈下一盞燈窩,彷彿從未出現過。
…
上天慣是個會玩的操縱者,它總是在你認為自己快要痛得無法呼吸的時候,輕輕的鬆一鬆你的脖子,讓你喘口氣,然後在你放鬆警惕的時候,重新扼住喉嚨。
是狼就練好牙,是羊就練好腿。
而橙子想,她要在生活裡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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