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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話的空當,廣播裡的早新聞女主播開始播報早新聞。
“三週前,本市著名律師在慈善舞會上被人蓄意噴灑不明液體致眼睛失明的案件有了新進展,被告人陳某被判賠償受害人20萬,不追究刑事責任。”
賤橙的臉色忽然陰鬱起來。
司機嘆息道:“唉,好好地人被人弄瞎了,20萬夠個屁啊,這法院是怎麼判的!應該關他個幾年再出來!這社會真是不公平。”
賤橙緊緊的攥著油條的紙袋:“會有公平的。”
。。。
賤橙拎著早餐從電梯出來,就看見祁限家的們已經被開啟了,便直接換鞋進去。
早餐放到桌子上,去臥室裡看看祁限,他正滿屋子找什麼東西。
他的眼睛依舊是呆滯無神的,身上的襯衫系錯了幾顆釦子,黑色的西褲掖著襯衫,還沒穿上腰帶,整個人雖然清爽了許多,卻還是有些狼狽。
賤橙:“你以後不要提前把門開的那麼早來迎接我,萬一進來壞人怎麼辦?”
祁限蹲下去,在地板上摸啊摸,冷嘲:“你我都不怕還怕壞人麼?”
賤橙嘆了口氣,彎身從角落裡撿起一隻襪子,遞給他,假裝惡狠狠的說:“我要是壞人就把你家值錢的東西全都拿走,再用502膠水把你這張毒辣的嘴給封上!”
祁限接過襪子套在腳上,冷笑一聲::“卑鄙。”
他之所以早早的就把門開啟,是怕她把門鎖撬壞了,這個女人撬鎖跟掏耳朵一樣順手。
賤橙看了看他身上七拐八拐的扣子,想上去幫他扣一扣,後來想想算了,就讓他這樣扣著好了,他終究要自己學會這些的。
醫生說,他的眼角膜已經是重度損傷了,必須要換新的眼角膜才行,可是。。。
“有人給了一個很合理的價格買我的事務所,我打算今天下午和他見面。”祁限說。
賤橙:“你轉掉事務所你靠什麼吃飯?你現在住的房子還在交按揭,這麼高檔的小區一定很貴,你還要養你的車,如果真的賣掉了你該怎麼辦?”
祁限似乎已經接受了這些不願面對的事情:“不然呢?誰會請一個瞎子做律師?開銷那麼大的一個事務所就指著那幾個飯桶?”
祁限出事之後,事務所裡的幾個大牌律師紛紛跳槽,剩下的都是幾個菜鳥沒處去,死磕著,事務所的生意陷入了冰霜期。
樹倒猢猻散,就是這麼現實。
賤橙沒說話,因為祁限這麼做確實有他的道理,若非情不得已,沒人會把自己一手打拼來的東西轉讓掉。
“好吧,下午我陪你去。”賤橙說。
祁限沒有拒絕,如果說,一個人在需要拐杖支撐的時候,卻只有一根扎手的拖布杆,那麼也只能湊合著用了,因為你別無選擇。
夏予橙現在就是祁限的那根拖布杆。
祁限坐在餐桌上吃著油條,姿態極其優雅,賤橙拄著腮幫子看著他,心裡賤賤的想:唉,吃個油條都能這麼帥,真是不低調。
她現在可以放肆的貪戀的看著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也不怕被他發現。
賤橙:“我說,要不你跟我去春化街吧,反正你賣了事務所之後這棟房子也住不起了,不如搬去我們那兒。”
祁限:“我寧可搬去泰國當人妖。”
“我看成!明兒我聯絡聯絡泰國那邊的人販子,倒手把你賣了得了。”
不知好賴的傢伙!春化街怎麼了?春化街也有好人的啊,比如說她賤橙,大大的良民。
祁限懶得和她貧,她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會把他賣去泰國的,不過,另有目的才對。
放下手裡難吃的油條,抽出兩張紙擦擦手,祁限站起來:“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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