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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太太心裡想的是,早知道會被發現,當初就該把這信給燒了得了,也不會有現在這個事兒了。
袁知府卻是後悔莫及,怎麼就這麼大意呢,早知道兒媳婦寵愛小兒子,沒想到都到了這麼沒有原則的份上了!
人家對方都給來信了,竟然被兒媳婦給攔住了,說不定杜家心裡想著,咱們這邊都不當一回兒事呢,這可怎麼辦好?
&ldo;都別給我吵了,立刻寫信,讓他給我回來!丟人現眼也別丟在京城裡去了,真成了京城裡出名的人物,我這張老臉也沒有地方擱了!&rdo;
袁大太太說道:&ldo;爹,這事兒,老二他還小著呢,以後就好了,這樣讓他回來,對他也不好啊。
&rdo;好歹是國子監,真要這麼灰溜溜的回來,那還有什麼臉面?
&ldo;哼,再不回來,這都沒有臉了,我知道你會給他私房錢,可是沒想到你會給他那麼多,就是讓他亂花的?再接著在京城裡呆著,我看以後遲早是個敗家的玩意兒!什麼都別給我說,讓他給我回來,我親自來管!我就不信了,這不肖子孫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事兒!&rdo;
&ldo;也不能全怪老二吧,那杜家大老爺也不好好管管!&rdo;袁大太太小聲嘀咕。
&ldo;你也好意思說這個話!人家幫著照顧生活一二,就是人家的情分了,小二是人家的誰?人家需要跟伺候孫子一樣伺候他?自己不學好,就怪這個怪那個,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都給我禁足去!&rdo;
袁知府是很生氣,這個老大媳婦,平時看著也不蠢的,怎麼一關係到自己的兒子,就這麼白痴了呢?
還怨別人。自己行為不端,還說都是別人的錯!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袁大太太見公公發火了,忙說道:&ldo;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好歹老二是國子監的人,杜大老爺也是國子監的博士,怎麼著也得管一管吧。&rdo;
袁大老爺立刻阻止了妻子的話,說道:&ldo;不知道就別瞎說!&rdo;
國子監都是權貴之家的子孫,真的要管,也沒有人管,一切都是自覺,你去不去上課,這些人也不會管,即使私塾先生也沒有督促人家個個都要按時上課的道理,頂多是在上課期間,不聽話,能拿著戒尺打手掌心。
可是那都是小孩子的時候,自家老二那麼大的人了,又不是在讀私塾,誰回去管?
怎麼著,你是人家的姻親,人家就要時時刻刻對你負責?
真是笑話了!人家能稍微管一下,還能寫信提醒一下,都是很不錯的了。
現在好了,人家的信被你給藏起來了,以後肯定也不會寫信了,不然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袁知府也頭疼的很,覺得真不應該把袁二爺給弄到京城去,明知道他是個什麼德行,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就是杜有忠杜大人,也不可能下死力的管,這還沒有管呢,就被大兒媳婦各種埋怨,人家還真是不好插手的。
他真的錯了,所以就讓那個袁大老爺親自去一趟京城,把這個不肖子孫給弄回來,另外給杜有忠道歉去。
總之,這事兒是他們做的不對。有時候,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除非,能讓杜有忠單獨教袁二爺,成為袁二爺一個人的先生,不然袁二爺就這個德行下去了。
可是人家杜有忠現在是正六品的國子監博士,有個進士兒子,還有個當紅的女婿,怎麼可能給這個不肖子孫當單獨的先生呢?除非是皇親國戚還差不多了。
於是杜榆就知道了,楚芳菲的丈夫袁二爺被來到京城的袁大老爺給狠狠的打了一頓板子,這些天都起不來床,直接就不能再出去瞎晃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