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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他真誠的笑臉,清澈的雙眸,手上那枝蔫不拉嘰的玫瑰,都讓我驀然從心裡湧出一種感動。比起那片茂盛的紅掌,這枝玫瑰蔫得正是時候。
我接過玫瑰,輕聲說:“謝謝。”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種感慨與莫名的情愫在胸腔裡撞來撞去,最終能說出的只有謝謝這兩個字。
他呵呵笑著:“折騰一下午,我餓了,吃晚飯去了。你好好休息。給你添麻煩了,我代薇子向你道歉。再見!有結果我打電話給你。”
我於是衝動的叫住了他:“夏長寧,我……我請你吃頓飯吧,當我謝你。”
他想了想,大方的推開車門:“好。上車。”
我重新上了車,心甘情願的請他吃飯。
我想我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我忘記了昨天夏長寧說的話:“明天我會送花來,再請你吃晚飯。你當沒見著吧。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吃晚飯的時候夏長寧問我槍法什麼時候學的。於是話題便從槍法聊到了那次打靶讓他吃癟的事情。
“說實話,我當時真的很吃驚,福生,你太厲害了,不知不覺給我下套讓我鑽!”夏長寧搖頭嘆息。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心裡只顧著得意,回想那次已經飄飄然了。“嘿嘿,是你自己提出的打靶,只不過遇巧了正中我下懷罷了,我哪有給你下套啊?”
“是是是,是我自己……唉!”夏長寧長吁短嘆。
一頓飯在他的刻意低調與我的興高彩烈中融洽的結束。
走出餐廳的時候,我還笑嘻嘻的,夏長寧比丁越活躍,話也多,時常說些笑話逗得我大笑。這時,我看他的眼光在改變,至少我覺得他不是我從前想的那種沒文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粗人。
夏長寧也在笑:“改天我們去打靶場比試比試,對了,陳樹和阿敏不是一直說要再比嗎?”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
“嘿嘿,這回咱倆兩個打贏他們,讓他倆輸了請吃飯!”夏長寧夏眉飛色舞。
我也眉飛色舞,我本來就喜歡,他這樣一說我連連點頭。
快上車的時候,突然有個人跑來,很急的樣子:“夏先生!可找著你了。”
我以為夏長寧是有什麼事,於是靜靜地站在旁邊等著。
那人擦了把汗說:“夏先生,不好意思,我是花店的。紅掌的錢算錯了,我少算了五百多元。”
哈哈,晴天霹靂啊!但凡天降大任者必先苦其心志,我寧福生當不了有鋼鐵意志的小強實在對不起讓我成天坐過山車錘鍊心臟的人!
夏長寧臉色好看之極,他像噴火龍似的瞪著那個討要花錢的。
我從包裡掏出那枝讓我感動莫名的玫瑰,像抽馬屁股似的揚手抽在夏長寧臉上:“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夏長寧,你真本事!”
真相大白
我怒不可遏的拔腿便走,腰間一緊,他從身後連胳膊帶腰竟把我挾了起來。我雙腿拼命的掙扎,尖叫著罵他:“放開我,流氓!救命!”
他開啟車門把我扔進去,人便覆了上來,手腳被他壓制得死死的。他的額頭抵著我的腦門,我動彈不得被迫望進他黑烏烏的眸子,裡面陰沉沉的翻卷著怒,惱羞成怒的怒!
下一秒他的嘴唇重重的壓在我嘴上,將我的尖叫全堵了回去。
只一瞬他就移開,惡狠狠地說:“你再叫一聲,我就繼續。”
我嘴皮哆嗦著不敢出聲,但這不妨礙心裡的憤怒。我和他像兩頭鬥牛似的發出重重的喘息聲。
夏長寧吼我:“你還是大學生,還是老師!你不用腦子想想,花店裡的人就這麼準確的找到我們?”
“擺明了是薇子故意把他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