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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福生,我不是在大衣裡做了手腳,是丁越自己多心懷疑罷了。我呢,順便聽了監聽到的電話,所以很高興聽到一些我想知道的東西。大衣,我只不過看看是不是隻值一千塊的水貨而己。”夏長寧突然笑了。“丁越是很小心謹慎的人,那件大衣的確是水貨,我想,他是在百貨店碰到薇子和我,覺得自己不該買這麼貴的衣服。至於豪賭,也許,他只是想證明,他有買大衣的能力,是正常收入。只不過,海關一年前就注意到他,薇子跟了三天撤了,想把整條線斷掉,不管他怎麼做,都跑不掉的。”
俊朗的丁越,溫柔的丁越,他的心機真的有這麼深嗎?
“他要分手,要回大衣,是不想拖著我對嗎?”我極瘋狂的想知道這個答案。非常想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虛榮心在作怪,我還是想丁越是喜歡我的,他是喜歡我的。不是假的,這兩個多月的交往不是虛情假意,他不是忘不了伍月薇,不是!
他嘆了口氣說:“丁越對你是真的有心了。福生,千萬別以為他是看不上你才甩了你的。那小子還算有點良心,知道不對勁趕緊和你分手。”
我心裡一空,卻談不上喜悅。
丁越隱忍的表情浮現在眼前,他不是突然變心。是他感覺到危險。是夏長寧的步步緊逼讓他不得不分手,讓我離開。
“記住了,去公安局錄筆錄,他的事你一概不知。不管警察提醒你什麼問題,都不要把你看到的聽到的懷疑的東西說出來。一句話,什麼都不知道。”
我嘴裡有些乾澀,我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讓我說什麼?
“我是說,如果問起你是否知道丁越有出國打算的話,你堅決回答說不知道。”夏長寧極重的強調了這句話。
“為什麼?”
夏長寧呵呵笑了:“女人吃起醋來很麻煩的,我想你不希望在公安局裡被盤查一整晚。”
他的意思是薇子會找我麻煩,故意為難我嗎?
我木然的看著前方,輕聲問夏長寧:“我能見到他嗎?”
“不可能,案子還沒審呢。審完再說吧。”
夏長寧利用他的特殊關係一直陪著我錄筆錄。都是一些簡單的問題,如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怎麼認識的,和他交往多長時間,丁越的家庭情況個人情況。
我心裡很緊張,小心奕奕的回答完。
夏長寧在旁邊一直沒吭聲。看到我簽了字摁了手印才笑呵呵對作筆錄的警察說:“我們走了,該天有空一塊兒吃飯。”
伍薇卻走了進來,板著臉說:“對不起,寧小姐,還有問題沒弄清楚。”
那警察看了眼她,又對夏長寧擠擠了眼睛,起身讓座。
她臉冷著,一絲不苟的看了筆錄,拿起筆重新寫,頭也不抬地問我:“你和丁越認識多久了?”
我一怔,夏長寧笑嘻嘻的說:“剛才都說過了。”
“你什麼人啊?出去!”伍月薇啪的將筆往桌子上一拍,抬高聲音吼。
“薇子,是不是還要再打一架?!”夏長寧叉著手不溫不火的回答。
“你搞清楚,這是公安局,我是在對知情人做筆錄調查,請你在外面等候。出去!”
夏長寧笑了:“跟我來這套?福生,我們走!”
“寧小姐,做為公民有義務配合警方調查!”
我對這些根本不懂,進了公安局,我覺得自己才是被老師訓的學生,喊一說一,喊二說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福生,別怕。等律師來了再說。警方找到福生調查,她有請律師的權利,她的律師沒到場的情況下,她可以保持沉默。”夏長寧開始打電話叫律師。
伍月薇筆一扔,冷冷的看著我:“寧小姐,你可以走了。將來有什麼需要你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