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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未親歷,但我清楚這宮闈爭寵暗鬥。男子為了權勢,為了女人。而女子為了生存,為了榮寵,各自心懷鬼胎;富麗的宮廷中;今日受寵一時;明日則禍福難測。像她們同為秀女本是競爭對手,若是別有用心,虛情假意。如今也已塵埃落定。一個宮內,一個宮外,本可不相干。可兆佳·悅蘅卻依舊如此牽掛這個妹妹,著實讓我疑惑卻也欽佩,這才動了相助她的念頭。礙於禮數,倒也不便去追問人家緣由。
她釋然一笑,頜了頜首,緩緩答道,“雨苓姑娘說得極是, 卻是奴婢一時感念,有欠考慮。奴婢雖和凝煙是在選秀女中相識,卻是惺惺相惜。同一屋簷下,玉靨笑臉下又能有幾分真心。原本奴婢認為自己命苦,卻不知這世間坎坷之人更甚猶在。凝煙她活得身不由己。她為她的額娘,為她的家族而活,卻不得一點自主,本是燦爛無暇之心卻已沉重不堪。奴婢記得她出宮的那天,含淚於眸匆匆分別未落下隻言片語;惟有兩行清淚,所以才一直掛念在心。”
我輕嘆一聲,卻是一個比我更狹骨善腸的人。遂拉住她的手,輕慰道,“你放心,她過得很好。四爺待她不薄。”
她凝抬輕潤的眼神,望向我。我莞而笑了笑,道:“不是四爺說得,是我從德妃那裡無意聽說的,該是不假。”
冷月浮霜,倚框而立。扶住那觸手冰涼的窗欞,夜沉沉,星月無聲,悽悽鎖重樓。
眉尖輕愁;我遙望清冷的月,冷鋒寒光如同那劍光冷眸閃爍攝人的銳氣。彷彿那個黯然佇立的男子,便是近在眼前,卻又遙遠的模糊,明恍之中,辨不清孰是真抑或是虛……
那個身影,那雙眸子,如同薄紗黑帳覆於胸口,風吹迭起,卻吹散不去……
指甲深深掐入木欞之中,冷風拂過面,我抿了抿唇,仰抬起臉,冷月依舊無聲,可明日日光照耀,縱然一切是惘然,縱然有這浮華虛媚,餘下一地清輝,紫禁之巔真情真性之人卻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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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發的匆忙;今天把最後小改了一下下!
天階春色
春燕銜泥,垂柳依依,江南仲春天;細雨色如煙,那是印象中江南的春。北方的春不同,第一次經歷不同的春,濃濃的四月天,春意奔放,綠意噴薄而出。
永和宮配殿的廊前、院中花木蔥鬱,剪虯枝頭抖落掉寒梅的殘香;披上桃花的芬芳,徜徉在粉紅的世界裡; 任人的心也隨之鮮亮起來。言笑晏晏之聲灌滿整個院落。這日午後,德妃的興致頗高,邊享受的溫日的陽光,更是允許了我和雨苓,悅蘅,雲珠,晴月、紫闌等在院裡玩耍起捉迷藏的遊戲。
捉迷藏,那是兒時常在鄰里弄堂裡玩耍的遊戲,記憶中那些童年的歡聲笑語,曾經那麼清晰鮮亮,十載寒窗之後,不免也陌生起來。想不到若干年以後,既然還會在如此情形下去重溫這個遊戲,這才瞭解原來“捉迷藏”也是滿族民間相當流行的嬉鬧遊戲,倒是有個更貼切的名字“捉盲盲”。
錦帕裹目,方丈之內互相捉戲,年輕的姑娘間嬉鬧地不亦樂乎。幾番輪替下來,約摸著只有我最是狡猾靈巧總未被捉住,因此也少了被矇眼“捉盲”的機會。本是不分身份的戲鬧,雨苓和悅蘅於是便捉狹著定要我也嚐嚐“盲人”的滋味。德妃細眉盛笑,倒也不加責備阻撓,晴月、紫闌等人見狀也膽大起來,在一旁起鬨。
抵不過她們的執拗,只好悻悻然上陣。雙眼剛被雨苓用錦帕矇住,她們便一陣鬨笑四散逃開。眼前一片朦黑,我蹣跚著步伐,展開的雙臂胡亂地摸索著。
“奴婢在這兒!”
“格格,格格奴婢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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