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4/4 頁)
隨口問問。”
她把空杯子輕推到他面前,眼神問他,還能再來一杯嗎。
蔣司尋拒絕的話已經到了唇邊,可她兩眼期期,靜靜看著他,平時她從來不會、也不敢跟他對視那麼久。
拒絕不了,只好破例再給她來一杯。
“最後一杯。”
許知意不是得寸進尺的主,答應喝最後一杯,喝完爽快把酒杯放下,安安靜靜欣賞樂隊演出。
舒緩的音樂像催眠曲,昨晚在飛機上沒睡好,這會兒眼皮不由往下耷拉,她一直拿手托腮,手上的力氣漸漸不支,後來索性趴桌上,手背互疊墊在下巴頦下。
蔣司尋瞅她一眼,見她睜眼看著舞臺,沒管她。
趁這個空擋,他向許向邑報備:【帶知意在酒吧聽演出,一會兒送她回去。】
許向邑此刻與妻子正在機場,一個小時後直飛港島。
中午接到知意當年出生醫院的電話,查到一點異常,或許是線索,請他們務必過去一趟。
看了訊息,他回蔣司尋:【你們在酒吧?難怪知意沒接她媽媽電話。】
蔣司尋:【她一直跟我在一塊兒,酒吧聲音太大,沒聽到。許伯母有什麼事嗎?】
許向邑:【沒事,就是問問知意到沒到酒店。】他又託付蔣司尋:【你找個理由給知意多幾天假,發生了抱錯那麼大的事,她都沒時間好好調整自己。】
【好,我最近正好不忙,陪她在倫敦多待幾天。】
等蔣司尋再次轉頭看身邊的人,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困了?”
許知意搖頭,犟道:“不困。”
“……”眼已經快睜不開,還說不困,“那你回個電話或訊息給許伯母。”
睏意上來的滋味難以形容,許知意強撐著發訊息給何宜安,報備自己在酒吧。
蔣司尋問:“是不是酒精上頭了?”
許知意分得清是不勝酒力還是單純困,“不是,昨晚沒睡好。”
“回去吧,下次再帶你來。”蔣司尋起身,夜晚溫度低,她只穿了件無袖襯衫,他下巴指指自己椅背上的西裝,讓她穿上,“下雨了,風也大,車開不過來。”門口酒吧無法停車,跑車停在百米外的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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