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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拳右勾拳再回旋踢把他撂倒啊,把保命的傢伙都丟了,你是準備和我一起當人質麼
沒想到下一秒鄭景彥真的高高舉起雙手,在原地轉了一圈,很冷靜地說:“你看清楚了,我身上現在沒有任何武器。你把她放了,然後挾持我,就可以安全離開這裡。我的下屬不會為難你的。”
郭了了急吸一口氣,低叫:“鄭景彥,你瘋了這樣子的交換有什麼意義”
鄭景彥不答,輕輕搖著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男人的聲音卻是更冷,“鄭警官,你以為我傻你就算手無寸、鐵也有本事打得我吐血,就幾分鐘前發生的事,我的忘性還不至於這麼大。”
原來鄭景彥身上的血腥味,是這麼來的。
“那你想怎麼樣”
“呵,很簡單啊”
他像是有意拖延,一句話開了個頭就沒再往下說了,鄭景彥見他的手緩緩勾住扳機,眉頭緊皺,通訊器的那頭是他的隊員焦急的聲音,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郭了了什麼都沒察覺到,只是屏息想要聽他往下說,卻不料頸間驀地一陣劇痛,男人用槍柄對準她的後頸狠狠一砸,她很快失去了知覺。
“郭了了”看著她的頭無力地垂向一邊,鄭景彥緊張地喚了她一聲,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鬆了一口氣。
他拿郭了了的命在賭,這和拿自己的命來賭是不一樣的。最重要的,是她必須得活著,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
“你放心,我不會打死她。這個女人還是有點用處的。”男人殘忍地勾起唇角,將手指從扳機處移開,很認真地做了個請的手勢,“鄭警官,我們倆再這麼耗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看來這會是有必要讓你去見見我的老闆了,他有些話想對你說不是隨便什麼髒水,都能往我們青幫身上潑的,你們重案組這次咬錯人了。”
一個“咬”字,倒把人民警察當成狗來看了。
鄭景彥立刻不屑地反唇相譏,“別說的你們是一等良民一樣。聽你的口氣,那批軍火,青幫還被嫁禍了不成”
“我說是你會相信鄭警官,別試圖套我的話了,請吧。”
男人的槍對著鄭景彥的腦袋,挑釁地抬抬下巴,多“彬彬有禮”的邀請。
鄭景彥剛想往前走,男人又叫住他。
“把通訊器扔掉。”
鄭景彥看他一眼,臉色異常平靜,然後拔了耳脈,扯出小型的通訊器,丟在了地上。
“帶路吧。”
鄭景彥義無反顧地單刀赴會,有那麼點“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意味。
走在他身側的男人半扛著昏迷不醒的郭了了,動作異常粗魯,槍還是警戒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就像是在示意鄭景彥別輕舉妄動一樣。
鄭景彥的步伐是悄無聲息的,靈貓一樣,也不弄出過大的動作來,搞得對方神經緊張,隔兩秒就朝他看一眼,生怕他暗地裡搞鬼似的。
“我說了跟你去,就不會半路對你出手。”
“哼,鬼才信你。”
男人胸口的衣料上殘留著明顯的血跡,那是在追捕的過程中鄭景彥徒手一拳逼得他吐出血來的印證。骨頭肯定是斷了,他喘了一口氣,又啐出含著血絲的唾沫,順手就拿郭了了的身體擋住,盛氣凌人地瞪了鄭景彥一眼。
兩人出了菜市,然後選擇了一條僻靜的小路。外頭原本普照的陽光這會卻忽然縮排了雲層中,整個天地顯得陰沉而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
鄭景彥眯起眼睛,異常堅定而又決然的模樣,他抬起手輕輕吻了一下無名指上的婚戒,就像在親吻心愛之人那般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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