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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銘交往,同他牽手,擁抱,親吻,打鬧,撒嬌,約會她都不會覺得違心,相反的,輕鬆自在得像是和夢中情人生活在一起。這種種的種種,如果不是喜歡,那算什麼呢
但是,如果有一天,程銘告訴她他要和另一個女人步入禮堂,相信她會不哭不鬧笑著放手,並且誠心祝願這對新人,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或許,只是兩個寂寞的人,因為不想再寂寞,而湊在了一起
那麼,如果是霍璟然呢如果哪一天,他也要結婚了呢
郭了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起他來,但她的心瞬間就痛得無以復加,發瘋一般地抽動,折磨著她的四肢百骸。
然後,她自嘲地笑出聲來。她想:自己或許會去觀禮,也會站在人群之後默默祝福,但卻絕對不含真心。她應該是會嫉妒得要死,恨不得殺了那個新娘吧
郭了了啊郭了了她搖頭,蒼白的笑掛在嘴角:你真是一敗塗地
事到如今,你最愛的,依舊是那個傷你最深的男人。
有人說,世界上最短的咒語,是一個人的名字。
然而她在心底默默唸了那三個字千百遍,為什麼他就是不出現呢
果然,有緣無分,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就在郭了了終於下定了決心和程銘攤牌的時候,卻是蘇瀧景搶先了一步,約她私下見面,說是要談一些事情。
郭了了的心底不由就生起了不好的預感,坐立難安。這可不能怪她,因為每一次,有人要和她“談談”,不管談什麼,往往都能談出絕望和痛苦來。
白寒依是這樣,林果是這樣,松翎也是這樣,那麼蘇瀧景
想到她對程銘瘋狂而熾熱的執念,郭了了嘆了一口氣:她恐怕會比她們都要過火。
“我剛從法國回來,現在時差還沒倒回來,很累了,話說完我就走。”
一見面,屁股都還沒坐熱,蘇瀧景就已經想離開了。
幾月不見,蘇瀧景還是一如既往的高挑而冷豔的美人形象,她的頭髮長到了腰處,海藻一般披在身後。她也瘦了許多,身上幾乎沒有幾兩肉了,鎖骨深深凹陷下去,卻美得驚人。
郭了了依稀記得,程銘向隊員宣佈他們倆在一起的訊息的時候,r和angel都樂得拍手叫好,說什麼“終於過了空窗期了啊”,“再不找女人我以為你要從良了啊”諷刺之中卻是帶著真心實意的祝福。
只有她,一聲不響地就跑去法國進修,甚至可以拋下組合的巡演不管,隊員的行程不顧。左政當時生了好大的氣,揚言要派人去法國將她追回,硬是被程銘了下來。
他只說,“su被束縛得太久了,讓她去散散心也好。”
不知道為什麼,郭了了聽出了一絲不捨,以及一股,淡淡的憂傷。
那個時候,她也只是輕輕地點頭附和,然後程銘轉過頭,和她靜靜對視,眼睛裡,流淌著她看不明白的情愫,像在懷念,又似在遺恨,虛虛實實地亂晃。
程銘和蘇瀧景曾經登上過“國內最般配的明星情侶”總榜第一位,儘管他們倆從來沒有傳過緋聞。
其實就連郭了了也一直不明白,這兩個人相識相伴相知了這麼多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蘇瀧景對程銘有多迷戀多在乎,程銘也是對蘇瀧景青眼有加寵溺備至,但為什麼他們一直走不到一起
別扯什麼只有兄妹之情的空話,程銘從來沒有拿她當妹妹看過,而蘇瀧景也絕不甘於只當一個妹妹。
時間回到現在這一刻。
蘇瀧景戴著墨鏡,一手扯下包得嚴嚴實實的口罩,風塵僕僕的模樣,說出的話卻泛著寒氣,成功將郭了了善意地笑著打招呼的話語逼了回去。
“你不能和x訂婚。”
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