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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幾個人一翻插科打諢,把這件事情對付了過去。反而讓蒙大小姐有些掛念邵一一了,接下來吃了沒有多久,她就帶著打包的吃食去找邵一一。張支言怕她對首都的路途不熟,自覺地做了司機,載著蒙大小姐去了她好姐們兒邵一一的家裡。
他倆走後,剩下我和孫胖子,加上黃然反而吃喝的更加沒有拘束。一直喝到十一點多,我們三個人喝的都有些發擰。黃然第一個支撐不住,他那胖大的身子整個的趴在酒桌上,瞬間就打起了呼嚕。
“哈哈哈哈,不行了吧,喝洋酒我喝不過你,喝白酒我讓你仨”孫胖子看著正在酣睡的黃然,哈哈的一陣大笑。
等他笑完之後,我倒了兩杯茶水,遞給孫胖子一杯之後,自己也喝了一杯。茶水下肚之後,酒醉的感覺好了一點。東拉西扯的說了幾件閒話之後,最後竟然把話題說到了當初我昏迷那兩年的事情。
我先說道:“大聖,當初我一睡就是兩年。兩年之後我剛醒民調局就散了,那兩年局裡是什麼情況?”
孫胖子眼神有些發寧的看著我,突然咧嘴一笑,說道:“這個你問我就問對了。不是我說,當年局裡面還真的出過幾件大事。當時高老大一門心思都在林楓身上,這幾件事情還都是我一手辦的……”
可能是現在沒有了民調局副局長的壓力,再加上喝了點酒的緣故。孫胖子極為少見的開啟了話匣子,把我昏迷兩年之間,民調局裡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當初我從門板山上摔下來之後一直昏迷不醒,先是在當地的醫院做了簡單的處理,然後連夜之間被民調局的專機送回到了首都。被安置在一家以治療外傷出名的醫院裡。
開始的幾天,醫院裡面一天給我下了幾十次病危通知書,後來孫胖子急眼了。他親自守在醫院裡,天天吃住在我的病房裡。接到的病危通知書直接就撕碎扔在我主治大夫的臉上,每次都是隻回一句:“送錯了,沒有這個人!”
對著這個極有背景的醫鬧份子,我的幾位主治大夫也是相當的頭疼。不過隨著後來我的傷勢相對穩定起來之後,孫胖子和幾位醫生的關係也緩解了不少。他也從我的病房裡面搬了出去,只是每天都過來,和我說兩句話。
就在我昏迷之後半年的一天,孫胖子從公安部開會回來,捎帶腳來醫院看看我。那一天他穿著一身二級警監的警服從我的病房裡面走出來,走到電梯口的時候,正看見對面廁所裡面有一個五十多歲的黑瘦男人提著褲子從裡面走出來。
孫胖子和這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人都是一愣,隨後都露出來一臉尷尬的表情。從廁所裡面出來的男人叫做張子華,別看他現在落魄,八年之前也是稱霸一方的黑社會大哥。雖然是道上混的,但是為人並不是太壞。
孫胖子警校出來臥底,跟的第一個老大就是他,當時張子華被豬油蒙了眼,就覺得孫胖子順眼,經常酒後把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說給了孫胖子聽。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換來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幾次減刑之後,張子華在監獄裡面待了八年。
這是他剛剛刑滿釋放三個多月,但是想不到的是出來之後已經物是人非。原本的小弟不是走了正行,就是還在監獄裡面步他的後塵。有幾個混的不錯地也已經上位做了老大,見到張子華再沒有往日的親熱。
張子華一是受不了窩囊氣,二也不想再走回到以前的老路。最後索性到了首都,打算老老實實的找個工作,踏踏實實的過完下輩子就得了。
不過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張子華到了首都之後,一直沒有找到事由。日子一長他那點錢也基本上花完了,就在他馬上要走投無路的時候,看到報紙上有賣腎換電話的新聞。當時張子華已經山窮水盡,當下一咬牙,反正誰都是長著兩個腰子,賣了一個還能湊合活。賣十幾萬做個小生意,下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