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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除非什麼，尼克?&rdo;

&ldo;除非咱們再給貝克醫生另一個催化劑。&rdo;

說完，卡森和斯通的眼睛都盯著我。我的耳朵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急促而又混亂，令人覺得頭昏眼花。卡森暫停片刻，一把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大牛皮紙袋，慢慢地用他修長的手指解開繩子，開啟封口，高高舉起紙袋，於是紙袋裡的東西掉在茶几上。

&ldo;醫生，你看這個催化劑如何?&rdo;

是一些照片。卡森把照片推向我。我看了一眼，心裡越來越混亂。

&ldo;貝克醫生。&rdo;

我居然嚇了一跳，手怯生生地去夠那些相片。

伊莉莎白。

那竟然是伊莉莎白的照片。第一張是臉部側面特寫，她的右手撩起頭髮，露出耳朵，眼睛周圍發紫發黑，而且浮腫，耳朵以下的脖子上有道很深很嚴重的傷口。

看起來，伊莉莎白正在哭。

第二張是半身照片。伊莉莎白上身只穿著胸罩，手指向胸口上的一個大斑點，眼睛還是紅紅的。光線非常刺眼，彷彿閃光燈自己在尋找傷口，把傷口拉近鏡頭。

第三張照片是身體不同角度的照片，全都是傷口和瘀青的特寫。

&ldo;貝克醫生。&rdo;

我抬起眼睛，看見他們在房間裡時不禁嚇一大跳。他們的表情平靜而且自然。我看看卡森，然後看看斯通，然後視線回到卡森身上。

&ldo;你們認為是我乾的?&rdo;

卡森聳聳肩，&ldo;你說呢?&rdo;

&ldo;當然不是。&rdo;

&ldo;那你知道你太太怎麼會有這些創傷嗎?&rdo;

&ldo;車禍。&rdo;

他們兩個面面相覷，好像我剛剛所說的是小狗吃了我的家庭作業一樣古怪。

&ldo;她出了一次嚴重的車禍。&rdo;我解釋說。

&ldo;什麼時候?&rdo;

&ldo;我不太確定。大概‐‐&rdo;突然話語哽咽，&ldo;她遇害前三四個月。&rdo;

&ldo;她去過醫院嗎?&rdo;

&ldo;沒有，我想她沒去。&rdo;

&ldo;你想?&rdo;

&ldo;那時候我不在她身邊。&rdo;

&ldo;那你去哪裡了?&rdo;

&ldo;在芝加哥參加一個小兒科研討會。我回到家，她才告訴我這些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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