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5 頁)
自然的臉紅和過高的體溫,許恩慈就沒閒工夫和這女人耗磨。
「你不要考慮一下嗎?我……我很喜歡你……」?有病啊?許恩慈不客氣地回答。「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人,活像個死花痴。喂,讓開,我要到前邊的藥局去!」
這下子,少女完全挫敗了,一張梨花帶淚的臉離去。路人只能嘆息,倒沒出現什麼責罵男孩子的話。
往前走了幾步,許恩慈在書店外頭看到了一本書,引起他的注意,他很認真地思考自己究竟有沒有必要買下這本書的必要性。
「有必要再出這種書嗎?」壓低聲音,許恩慈很是疑惑。
良久,決定才出爐。
睡著的於賀,哪怕是自己身處高燒不退的情況下,和慈的春夢似乎沒減多少,來個慣例性的舌吻,接著就是脫衣纏綿了。
慈,夢中的於賀開心地喊,果然還是這裡的慈比較溫柔,一想到這,他抱住慈的力道就增加不少。
別這樣……於賀……我……我快喘不過氣了。慈嬌嗔著,弄得於賀直想壓住他,和他一塊大戰三回合。
「我、我忍不住了,我好想跟你做啊!」
對、就是這樣!他死都不想再回到被壓的命運了,是男人,就該有自主權啊!
「我也想啊,可是你的身體似乎還很虛弱。」慈摸著於賀的頭,感傷地說。
無所謂,於賀帥氣地說。「沒聽說過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真的嗎?慈一手託著下巴,思考性地問。
「慈,別考慮了,跟我做吧!」
嬌美的人兒輕笑,點頭說好,搭上他的肩膀,一把就將他壓倒在地。
「慈?」
霎時,慈變得不再嬌媚,反而像個大權在握的女王。「要做嗎?可以啊,我也好想你後頭的小口呢。」
不、不要……這樣……這樣跟昨晚有什麼差別?
「嗚、不要……我不要啊──!」於賀放聲大喊著。
「知道了啦,我不會硬上,行了吧!」
睜開雙眼,赫然聽見這句話,對上正前方活靈活現的眼眸,於賀木然。
他……不是作夢嗎?為什麼這樣也被壓?
「你……你……許恩,做什麼啊你,我是病人耶!」推開許恩慈,於賀馬上坐起。
許恩慈坐在床邊,搔著頭,沒好氣地說:「那麼你就是個危險的病患了。」
什麼意思?
「你忘了嗎?剛才可是你勾著我的脖子說要做的。」
「呃?哪、哪有!」
嘖了一聲,許恩慈又說:「你還說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全忘了嗎你?」
那是對慈說的話!揪著被子,於賀不自覺地脫口說出。
「你說的慈不就是我嗎?」雙手交叉,許恩慈反問。
才、才不是……
「喔……」挑高秀眉,說話者欲有發火之勢。「你在外頭還有個慈啊?學校裡頭的嗎?還是外面?」
接著,許恩慈挨近於賀,輕輕地在他耳邊吹氣,那種搔癢讓於賀非常不習慣,整個身體還抖了一下。
「那個慈……沒辦法像我一樣滿足你吧?」
摸著耳朵,於賀羞紅整張臉,支吾得說不出話來。
「說!那個慈是誰?」許恩慈擋住於賀的逃生路口,逼得他只能看他。「不說的話,我要硬上了。」
一聽到硬上這個字眼,於賀嚇得不得了,當下就招供了。「沒有什麼外頭的慈啦!」
你剛剛還說什麼那隻對慈說的話,不是我許恩慈,那會是哪個慈?許恩慈又問。
嗚……無辜地看著許恩慈,於賀覺得自己好可悲。
別過頭,於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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