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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他們只能領取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小夏,這是培訓計劃。”方靜把培訓計劃交給我,“我們這次因為日本分公司那邊進行了同期招聘,所以沒辦法請到更多的培訓師過來,培訓部的人,都要盡職能,上面開會決定,日本文化這塊,由你來負責一部分人!去年你們都學過的,應該不會太難。而且這次的人員,知識掌握程度也不需要像你們那批那麼嚴格,只要瞭解一下就可以了,教材也不會用全日文的。”
“你還有一週時間準備。”方靜給了我一個笑容,“小夏,加油。”
其實我們當初講日本文化的時候,只是利用晚上的時間,由公司的培訓師給我們粗略講解,以後的就要全靠自己摸索,提取自己所需要的知識。
真輪到我去給別人做講解的時候,我卻不知道從何下手了,其實日本離我們這麼近,大家在學校學的知識也不會少,怎麼能讓大家在最短的時間裡瞭解到最多的知識,才是我們應該做的。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去思考,卻沒有理順出來多少頭緒。
員工培訓是在公司的一個培訓基地,相當於全封閉式培訓,在這裡,大家要進行相關的職業培訓,時間為三週。我的課都安排在晚上,吃完晚飯之後的兩個小時裡面,而且日本文化是由三個人來講,每個人帶三十幾個人。白天我的事情很少,有一些相關員工管理的工作,周望年是領隊,方靜是主管,周望年還是不喜歡我,但對我一般是視而不見的態度,我也儘量少在他面前了出現,讓大家都清靜一點。
其實在日本的時候,我們也有相關的培訓經驗,培訓師會安排我們輪講,但那時是講自己的方案與想法,與在別人面前講課的場面,是沒有可比性的。而且這次招聘的人員,相對我們那時要大膽地多,第一次講課,就給我來個下馬威。
我們的講課不是那種講臺式的,而是有點茶話會式的,我一個人一個小桌,筆記本聯著投影儀,另有放資料片的大螢幕,三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採取的也是日本式的互動式教學法,和我們培訓時是差不多的。
坐在我專屬的位置上,向四周圍望了一眼,江霞不是我這個班上,上我有種放鬆的感覺,我不太習慣在熟人面前表現自我。“大家好,我是夏暮雨,是早一年入職的職員,從今天起,我是你們日本文化的培訓師,請大家多多關照。”
一個新員工看我進來坐在講師的位置上,笑著對我說,“這位怎麼稱呼呢,我們是叫你老師,還是叫你前輩,不過我感覺你還沒我年齡大呢!”
“如果參照日本公司習慣,你們要叫我前輩,不過以中國習慣,你們可以稱我名字,或叫我小夏,不用帶字尾。而且我畢業有兩年了,除了讀研究生畢業的諸位,我應該比你們大。”
下面有幾個男職員在笑,我這個班幾乎都是剛大學畢業的小毛頭,嘴皮子倒是利落。上課的時候盡給我出難題,比如說現在,下面有人提問:“前輩,有人說日本人是武大郎的後代,是不是真的?”
下面的人都在笑,我也笑了,“你是從網上看來了吧!這個說法沒有什麼道理,武大郎所在的陽穀縣,現在位於山東聊城,居魯西,臨河南、河北,位於華東、華北、華中三大行政區交界處,是京杭運河與黃河的交匯處,並不靠海。而且,目前考古學家稱,武大郎並不是像書中寫的那樣,而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典型山東大漢,並曾做過陽穀縣的縣令。至於書中杜撰,是在作者的特意醜化。”
“日本的起源說法各有不一,”我把我準備的資料打在螢幕上,“對於我們常認可的說法,是在中國秦朝,秦始皇產派人去東海蓬萊去求長生不老的仙丹,求丹者徐福帶著五百童男童女,乘由五十艘大船組織的龐大船隊,東渡求藥,最後在如今的日本島藏匿起來,這時的日本仍處在石器時代,以下海捕魚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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