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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重鋒一下子說了許多,月池真一有些惱了,清亮的眸子閃過一道冰冷的光,淡淡道:“我們不是去玩的。”
“我聽說了,是去鑑別古董的吧?可這和玩,也不衝突,是不是?蘇小姐?”
秦重鋒笑了笑道。
若是光論嘴皮子,月池真一斷然不會是秦重鋒的對手,畢竟他真心不愛說話,平日裡也就和牧小草的話比較多。
蘇木雅正在一邊偷笑,聽秦重鋒和自己搭話,忙道:“哈哈,當然!”
在一邊看八卦看的正開心的張萌,恨鐵不成鋼的拉了蘇木雅一下,這不是給牧小草轉移話題的機會麼?
牧小草正愁怎麼轉移話題,趕忙道:“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泡溫泉。”
秦重鋒看了一眼月池真一,幽幽道:“月池真一泡哪邊?男or女?”
嚓!
你丫是在嘲諷麼?
牧小草分明發現,月池真一手腕已經做劍指了,說不定下一下就要戳在你身上了,混蛋!
她覺得,秦重鋒此次回來,似乎底氣變得特別足,對於月池真一更是不厭其煩的挑釁,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過,她覺得絕對不能讓秦重鋒再次開口嘲諷,不然這飛機上鐵定要變成修羅場,她可不希望自己上電視,其原因是飛機墜落的遇難名單。
她慢悠悠的將套在手指上的金針刺進秦重鋒的一處穴道上,道:“晚安!”
“晚安?可……現在……是……白……”
最後一個“天”字,秦重鋒還沒說完,就一歪腦袋,睡了過去。
“我去,小草兒,他怎麼了?該不是有什麼遺傳病吧?說睡著就睡著?要是這樣的話,你可不能選他?其實我挺看好正太的。”
張萌驚詫道。
“沒事,我用金針刺了他睡穴。”
牧小草並未隱瞞她會針灸的事情。
張萌和蘇木雅都忍不住嘖嘖驚歎,她們開始還以為牧小草不過就是會兩手粗淺的針灸功夫而已,畢竟這玩意兒最是磨時間,也許一個人學習針灸一輩子都難以成為針灸大師,更別說這麼神乎其技的針法了。
待下飛機的時候,牧小草才將秦重鋒弄醒。
秦重鋒睡了一覺,精神好了很多,一路奔波的勞累,也消失無蹤了。
其實牧小草一早就看出,他其實累壞了,從京都到中海,在馬不停蹄的訂機票來機場,雖說一路上不是做飛機就是有傳車接送,可出行最是磨人的精神,秦重鋒哪有不累的?
索性,牧小草就讓他好好休息休息。
蘇爹這會兒,已經在機場外等候了,他這一輩子,最寵愛女兒不過了,聽說女兒要過來,甚至連手頭的工作都丟在一邊了。
蘇爹叫蘇鐵雄,是個典型的北方漢子,十分的魁梧,個頭有一米八五,留著鬍子,乍看起來還真像一頭棕熊。
蘇木雅私下裡曾和牧小草說過,蘇爹小名還真叫小熊……
蘇木雅率先給蘇爹一個大大的擁抱,道:“老爹,我想死你啦!”
自從讓蘇媽媽狠狠教訓過一次後,蘇木雅就再也不敢在長輩面前,露出自己異乎尋常的口癖了。
“這丫頭,這麼大,還不是道淑女點。”
話雖這麼說,可蘇爹的神色,確實濃濃的寵溺。
將蘇木雅放下後,蘇爹看向牧小草和張萌,道:“多學學人家小草和張萌,有點女孩子樣。哎呀,好俊俏的丫頭!小草,這是你朋友?”
出了月池真一,眾人都是一陣忍俊不禁。
牧小草見月池真一的眉頭緊皺,趕忙道:“蘇伯伯,他不是女的。”
蘇鐵雄咧著嘴,憨厚一笑,道:“不是女的,難道還是男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