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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照樣開著,裡頭的被鋪依舊整整齊齊的,如果不是沙發上放著他昨晚穿過的那套衣服,她會懷疑,昨夜他的出現是不是她夢裡的一個場景。
家裡沒有人在,她也懶得做早餐吃,洗漱過後便出得門來。
經過半夜的疏導,街上的積水已經退去,只是垃圾遍佈,顯得很有幾分骯髒,環衛工人和環保車正在辛勤地勞動著,保安小哥也已經換了班,他正站在路邊上看拖車將路上昨夜拋錨的車子一輛一輛拖走,見到許慕晴的時候他笑著同她打招呼,告訴她說:“昨天你那朋友的車被拖走了哦,還有你的,也拖走了。”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熱情,只是這一次,多了一點看客似的幸災樂禍。
許慕晴謝過了他,並沒有立即就去取自己的車,而是先到公司忙活了一陣。
路過報刊亭的時候,她順手買了一份本地的報紙,然後在政法版塊的一個小角落裡看到一則並不太起眼的小新聞:“前□□秦常彥二審宣判,維持死緩判決。”
這就是秦力心情鬱郁大雨夜裡還跑出來兜風的原因嗎?傳言裡他和他父子不和,但他那副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大仇得報,所以歡欣鼓舞的模樣。
不過這事畢竟和許慕晴沒有太大的關係,她看過了也就算了,安排小袁去工廠和老孫接洽新訂單事宜,正忙著,劉維銘過來找她,她就十分鄭重地和他說:“以後如果還是那樣的場合,就不需要叫我一起了。”
“那樣的場合什麼樣的場合?”劉維銘笑笑,語氣很是不以為然的,“你還年輕,也該學著給自己找些樂子了。”
許慕晴冷笑著表示敬謝不敏,沒有說蔣開騷擾自己的事,只她不提,劉維銘倒是問了:“昨晚蔣開得罪你了?”
許慕晴一凜:“你怎麼知道?”
要是他敢說他看到了,那她在心裡一定把他打個大大叉,結果他卻說:“他自己講的。”打了一個哈欠,“我早上還在睡覺就接到他的電話,所以這不,過來了就來看看你。”他趴在她的桌上,笑眯眯地望著她,“我問他,他怎麼也不說,那你跟我講講,他是怎麼得罪了你啊?”
許慕晴淡淡地問:“他自己是這麼說的,說得罪了我?”
“當然不是。”劉維銘說,“他說得可含糊了,就說自己喝醉了,記得好像對你做了什麼事,讓我給他美言幾句呢。說說啊,他對你做什麼了?”
許慕晴看著他:“你這麼好奇?”
劉維銘點頭。
許慕晴就說:“那你就去問他啊!”
劉維銘:……
這次倒不是許慕晴故意噎他,而是她自己也想知道,蔣開到底想幹什麼。
他不可能是因為求而不得所以就借酒裝瘋強行來騷擾自己,他一定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別的目的。
是什麼呢?
“你到底想幹什麼?”這句話,蔣開也在問曲婉然。
蕭方舟離婚以後找了個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這在很久以前蔣開就知道了,不過只是聽說卻沒見過,蕭方舟要買他貨架廠的時候,曲婉然也跟著一起來了,甫見面的時候,蔣開還忍不住嫉妒蕭方舟,這丫的桃花運似乎特別好,一個兩個的,都還挺出色。
他就故意言語試探了一下,哪曉得這一位卻不比前一位,簡直要容易上勾太多了,也沒兩個來回,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如今雖然還差最後一步,不過蔣開相信,那也是遲早的事了。
像現在,她可不就投懷送抱了麼?
雖然她這投懷送抱無不有利用了他然後給他一點甜頭嘗的意思,但對於蔣開來說,他要的也無非就是一場露水姻緣,至於這“姻緣”是怎麼得來的,他可不在乎。
再說了,她要他做的事還真是挺得他心的,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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