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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未察覺我的不以為然,依舊得意揚揚地道:“此處雖為地下,但溫暖乾燥,又有水源,最適合培植和儲藏珍稀藥物,還有那些藥獸,你看到沒有?那個那個,還有樹上的。。。。。。”
賀南一邊說話一邊推窗指點,我看他很有滔滔不絕的架勢,立刻把頭埋進面前的大碗裡,假裝暫時性失聰。
之後我就被迫與賀南在這個地方呆了下去。我武功不及莫離,與賀南相比,最多也就是半斤八兩——除了輕功比他稍好之外,但這裡是他的地盤,到處都是不知名的花草動物,他真要擺我一道,一陣迷煙也就夠了。我好歹算客,犯不著與他整日板臉,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離越月圓之夜還有十數日,莫離真如他所說的有許多事情要做,有時候連著數日都看不到人影,偶爾回來都是在半夜裡,又總是在清晨離開,害我總以為自己 是在做夢。
嚴格的說,賀南這人還不錯,至少對自己答應的事情還是很守信的,每日張羅著各色補品給我補身子,為即將到來的月圓之夜做準備。我一開始還有些擔心他與我孤男寡女,後來莫離就在某天半夜我的喋喋不休中開口說了,說你知道嗎,聖手先生對女人沒興趣。
我再看賀南的時候,眼裡就多了許多憐憫,總想起他說:“就算天下人都追著你,可你想要的那個人,偏偏是不要你的,那也沒辦法。”那句話時的表情。
叔叔,就算天下女人都愛你,可你要是隻喜歡男人,那也是沒辦法的。
既然山谷裡大部分時間只有我們兩個,我與賀南漸漸就熟絡起來,對他的說話風格的接受度也提高了許多,後來還能聊上幾句。賀南雖然神神叨叨的時候比較多,但對藥理之道確實有研究,說起谷中動植物來頭頭是道,鼓勵無趣我權當聽, 我慢慢也學了些東西。
但可懼的是,他除了那一日莫離在場時討論了一會兒鎮魂蟲之外,之後對它三緘其口,任我如何刺探都不吐一字,嘴巴緊的像被人用針縫過。
我對著困擾了我足足三年的東西有著無窮盡的求知慾,更何況它還關係著莫離的生死。賀南一開始還之道繞著彎子扯開話題,後來被我追問得急了,就丟下一 句,“我答應了不說的。”然後別過頭去給我一個背影。
我氣結,兩天都沒理他。
日子就這樣流水一般過去,我每晚上床前都坐在木屋躺著看月亮。賀南果然對我沒興趣,每天晚飯之後就消失的不見蹤影,也不知到哪個角落裡摟著他的珍稀藥獸訴衷腸去了,只留我一個,倒也清靜。
這山谷在地縫中,仰頭只有一線天光,時常只能看到一角殘缺的月亮,就是這樣一小角的白月,卻每每讓我看的恍惚出神,有一次居然就在屋頂上睡著了,居然還一覺睡到日頭曬臉。第二次就沒那麼安穩了,睡到半夜被莫離抓到,氣得他找到賀南劈頭一頓訓,說他也不看著點我。
我就奇怪,明明是我們有求於賀南,但看賀南對莫離唯唯諾諾的樣子,倒像是賀南有求於他。
我一想到這裡冷汗就下來了,明明剛醒來還有些昏頭漲腦,手卻已經抓住了莫離的衣襬,很想把他拉到身後去,擋住賀南那個不喜歡女人的大叔的任何目光,可惜這隻能是想想而已。真實情況是,我被莫離抓在身後,只能看著他的後背聽他們說話。
訓完賀南之後莫離也沒有把我放開的意思,轉身抓著我進屋,丟我到屋裡唯一的那張床上。
我這些日子與他睡得熟了,所謂的羞恥之心,根本就跟那地縫上頭那一小片天空中偶爾飄過的浮雲一樣,完全可以忽略。
更何況他在這之前已經有幾日都沒有回來過了,我想他想得厲害。他立在床邊,我身子就自動自發,滾到他身邊抱住他的雙腿,貓兒撒嬌樣,就差沒有拿頭去蹭他的衣襬。
“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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