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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要不是,那就好了。要不然,平家就會有大麻煩的。其他人卻全都覺得詫異,這個孩子,究竟是什麼意思。一會是,一會又不是。
溫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嬤嬤說,自己沒進平家的宗譜,不算是平家的孩子。根據他剛才的態度,應該真不算平家女了。
平世子看她又點頭,又搖頭,不知道什麼意思。望向一邊的那個灰衣男子。灰衣男子也奇怪地看著溫婉。
溫婉指了平世子,又指了自己,然後點了點兩滴墨,表示血脈是一樣的。然後又做了寫族譜,再指了兩人,擺了擺手,搖頭。
“你是說,你是平家的人。但是,你沒被寫入宗譜,所以,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平家人”古代人,對進宗譜這個東西非常敏感。
鄭王一看,就猜著了意思。溫婉點了點頭。平世子很詫異,這事他都不知道溫婉有沒有上族譜,溫婉是怎麼知道的。到這裡,在場的大部分人基本已經相信了,溫婉就是福徽公主的女兒了。這麼隱秘的事情,連世子都不知道。她如果是假的,又怎麼會知道。
在古代,進沒進宗譜,跟現代的正式工跟合同工一般,差別是一個天一個地。進了宗譜,就承認你是這個家族的人;沒進宗譜,得看掌權人願不願意認你了。就比如,沒進宗譜的女子,與人議親,門戶相當的人家,是不會讓你做正妻,最多二房,基本都是小妾人選。當然,下一層階段的人家就令當別論了。
“呵呵,我們天家下嫁到你們平家的公主,生下的子嗣連宗譜都不能進。你們平家,好大的架子啊”鄭王呵呵笑著。可是,眼底,卻沒有一絲神彩。
要說剛才,先是厭惡,後來有著點點的軟化。那現在,就是濃濃的疼惜了。還有滿滿的憤怒,這是作為天皇貴胄所特有的驕傲。
“說了這麼半天,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一個官員看情勢不妙,趙王臉上也是陰晴不定,趕緊插上話啊。
這話別人可以說,趙王是絕對不能說的。要萬一這孩子真是自己外甥,說了這話,會被所有皇家的人所唾棄。畢竟,如果是真的,溫婉身體裡流著一半皇家人的血,自己就是她舅舅了。不向著自己外甥女,向著重臣,在皇帝跟群臣面前那印象,就打了個大大的折扣。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平世子又是心驚地問著。這個問題,也是在坐的所有核心人物想要知道的。
溫婉拿起酒杯,把個東西丟進去,又撈起來,然後坐了跑的姿勢,又做了被綁的姿勢,然後指了指那安樂侯爺,再指了指旁邊的丫鬟,做一個狠命垂的動作,最後指了指趙王,再指了指這裡。
“有人把你扔進河裡。你爬上來,跑了。然後想回京都找人,被人販子給抓了,賣到侯府當奴才,差點被打死,後被趙王救了。帶到這裡”灰衣男子一一說著。溫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豎起大拇指。灰衣男子樂了,這下樂子大了,趙王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安樂侯臉色卻是非常難看,堂堂公主親女,皇帝的親外甥女,竟然在自己的府裡當奴才。還差點被自己府裡的人打死。雖然不會造成實質的傷害,但是被皇帝訓斥一頓,被御史彈劾是少不了的。
更要命的是剛才溫婉一系列的動作,那明顯就懷疑自己跟三女合謀害死她的。要不然,做什麼一告訴他,溫婉就保不住自己命。
平世子臉色也很難看。被送到鄉下莊子沒什麼大不了,對外就說她身體不好,需要靜養。可要是被人謀殺,那性子就不一樣了。更要命的是,還有家裡那件爛事,那可就變成十足的謀害。懲罰的嚴重不嚴重,就得看皇上的態度了。
溫婉又指了指安樂侯,然後拼命地做垂打自己的樣子;再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趙王。指了指腦袋,搖頭,點了點地。
“你的意思是,當時安樂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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