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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心裡也盼著最好別這麼快有身孕,或者說生個女兒之類的,難道在心裡想的多了,菩薩知道了,就真的不給她孩子了?
徐妙筠有些憂心,讓繡娟悄悄地在廣寧寺點一盞長明燈來求子。
過了元宵節,茂哥兒和效賢恢復了以往上學的日子,效賢也開始提筆練字了,他玩性大,坐不住,沒寫兩個字就要跑,謝玉樹耐心哄了兩次,效賢還是嬉皮笑臉的,謝玉樹便板了臉問他:“想玩還是想捱打?”
效賢想了想,問謝玉樹:“打完就能玩了麼?”
謝玉樹語結,蹙著眉頭呵斥:“打完了也不能玩,要寫字!”
效賢撅嘴:“我不要寫字,我要玩,母后給我做的兔子燈我還沒玩夠呢。”
謝玉樹便虎著臉真要打效賢,一旁服侍的人便上前攔住了,拿著眼睛看張序之安舒和茂哥兒幾個。
名分上這三個是伴讀,不僅要陪讀書,還要替捱打,如今謝玉樹管教效賢,他們做下人的不敢阻攔,可若是捱打那自然是這三個伴讀替了。
謝玉樹卻不吃這一套,手指粗細的小棍兒打下去,只捱了兩下效賢便哇哇大哭起來,服侍的宮人都很不滿的瞪著謝玉樹。
見效賢哭了,張序之皺了皺眉眉頭,沒說話,照舊寫他的字,安舒看了謝玉樹手裡的小棍兒一眼,縮了一下脖子,也沒說話。
第一百五十二章 訓子
只有茂哥兒上前拉著效賢道:“別哭了,先生說寫完字就能玩了,等你寫完字,我陪你一起玩兒。”
謝玉樹挑了挑眉毛,他有說過寫完字就能玩兒麼?
可效賢還真的慢慢的不哭了,跟著茂哥兒坐在一處開始寫字,寫一個字看看茂哥兒,再看看謝玉樹,臉上淚痕還未乾,時不時的抽著鼻子好不委屈。
好不容易把一頁字寫完,謝玉樹給了一個“尚可”的評語,結果一轉頭,茂哥兒和效賢已經手拉著手跑遠了,頓時覺得十分頭疼。
效賢那邊一捱打,便有人報到了徐妙筠跟前,徐妙筠說不心疼那是假話,從小到大,效賢一直都是大家的寶貝,連一指甲都沒彈過,嬌貴著呢,走路跌跤都有四雙手齊齊去扶,如今捱了手心,那真是破天荒頭一遭,也就是謝玉樹敢真的下手打。
可徐妙筠也知道謝玉樹打效賢是為了效賢好,若是遇到個看著效賢的太子身份就畏手畏腳不敢管的,那她才真要擔心呢,可效賢頭一次捱打,雖然不重,可徐妙筠覺得還是需要,恩,紀念一下,遂叫人把正撒著歡牽著兔子燈玩的效賢和茂哥兒叫了回來。
效賢跑的滿臉通紅,一頭的汗,完全忘了剛才捱打的事,一聽徐妙筠問,愣了一下才委屈道:“先生打我。”還伸出了右手。
徐妙筠一看,白白嫩嫩,一個印子都沒留下。
茂哥兒在旁邊咳了一聲:“先生打的是左手。”
效賢忙不迭縮回右手,伸出了左手。
徐妙筠那點心疼頓時煙消雲散,不僅她,連服侍的幾個宮女都捂著嘴偷笑起來,效賢委屈的不行,氣呼呼的坐在一旁:“母后不疼我了。”
徐妙筠笑道:“那你說說先生為什麼打你?總不能無緣無故就打你吧?怎麼不打茂哥兒,也不打序之和安舒?偏偏打你?”
效賢不說話了,徐妙筠催促他:“你告訴母后,若真的是你受委屈了。母后替你出氣。”
效賢吭哧了半天,這才道:“我不肯寫字先生才打我。”
徐妙筠斂了笑意,正色道:“那是你錯了還是先生錯了?”
效賢道:“是我錯了。”
徐妙筠道:“那你該怎麼做?”
效賢低下了頭悶悶不樂:“該向先生認錯。”
效賢雖然平日裡霸道,可他有一個連茂哥兒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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