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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走在繁華的街道上,我會不自覺的迷失方向。停下腳步,左顧右盼的尋覓著,卻不知自己究竟想要找尋什麼。身邊的路人來去匆匆,眼神空洞沒有焦距。她與別人都不同,她是這般活生生的有血有肉,她會絕望、會悲傷、會快樂、會肆無忌憚的大笑。
但是,看起來比任何人都堅強倔強,比任何人都熱情陽光的她,雙手卻是冰冷的,就像她的心一樣,傷痕累累。看起來比任何人笑得都大聲,比任何人都沒心沒肺玩笑人生的她,在那笑容下隱藏著的是無盡的感傷和無助。希,不用害怕,我就在這裡等你,不哭不鬧,不悲不喜,不離不棄。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感情,那份感情從不被世人接受,即使摯友親人都會對你搖頭嘆息。其實是他們不懂相愛無罪的道理,何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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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在群裡聊天時,被人問道:“希,你說什麼是愛?”
我看著這個問題,愣了許久的神,微微嘆了口氣回了句:“你知道,有的時候,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你第一個想法不是自己好不好。而是那個人,好不好。我覺得這就是愛。人常說,深夜,醉酒後,第一個想到人,便是此生摯愛。我不懂,可偏偏希望別人懂。”
很多事,我都不懂,但卻偏偏希望她能懂。我在深夜,醉酒,在回家的路上,我滿腦袋全是一個人,宇。
我不懂青春為什麼總帶著狂妄不羈,我不懂年少時為什麼總傷害身邊的摯愛,我不懂為什麼夢境與現實之間的徘徊,會訝異會茫然會鼻酸會流淚。我只懂得生活中所有的點滴終會做為幸福翅膀,永久儲存。
…
第68章 二分之一的可能——自私鬼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要不然為什麼,要讓君住到大力家?你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說啊!”
“希,你喝醉了。到底喝了多少?怎麼醉成這樣了?”
“不要扯開話題,你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幫著他們。”
“希……”她想說些什麼的,卻沒有說完。被我霸道的強吻著封住了嘴,我想我是瘋了。
那個吻是帶著仇恨,和強烈霸道的佔有慾的。我承認有那麼一個瞬間,我將對父母的仇恨,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最深的慾望總能引起最極端的仇恨。(蘇格拉底'哲學家')
一把將她拖進臥室,蠻橫而又粗魯,不帶一點兒憐惜的壓在床上。
她只掙扎了一下,便不再掙扎,任由我像個發情的小獸,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那晚她一直緊咬著下唇,什麼都不說,她什麼都沒說。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她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或許我的心裡也會好受些。但她沒有說,什麼都沒有,一個字都沒有。
可能是痛極了吧,她握著我的那隻手,一直在不住顫抖著……
“宇,你愛不愛我?”
“希……”
“你愛不愛我?”
“愛。”
“說你愛我,你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說你愛我,宇……”
“我愛你。”
“會愛很久嗎?”
“會。”
“很久是多久?”
“永遠。”
我知道她在受罪,我知道。但是人悲傷的時候,是多麼渴望,有那麼個人為你分擔些許痛苦。我想,宇,就是那個人,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面對愛人的無望索取時,都會包容給予,但是宇這麼做了。
這個小女人,平時讓我碰她的次數絕不會超過兩次。因為她說,會很累,第二天腰會疼,所以我從不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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