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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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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張蜀平時老掛在嘴邊的“我要找一個人,讓她成為我老了以後回憶的唯一”來判斷,他是想寫一本小說,紀念他的青春,紀念他的愛情,紀念他的回憶。正如他在前言裡所寫的那樣:“我並沒有想要表達什麼,反映什麼,爭論什麼,批判什麼。一切都是過往雲煙,逝去的歡笑淚水,模糊的點滴記憶,乍洩的光陰,乍洩的青春。”

然而這些文字在二零零六年七月九日劃上了句號。這篇文字的最後一句是:“我只給她說要帶她去看我媽,不過這次沒紅包。”

那之後的內容,經過我多方求證,才得以補充。談不上完整,其間還有些我的推測和想象。

在張蜀失蹤前最後接觸的幾個人中,沒有一個人當時知道他和薛宜的關係,沒有人能理解他的苦衷。我和段柏杉只以為他是和薛宜吵了架,薛宜一氣之下不辭而別。張蜀的哥們陳龍和童小飛當時還沉浸在一悲一喜中,張蜀也沒有將他的心事說出來,估計是不想加劇和沖淡陳童二人的憂愁和歡喜。現在看來,當時張蜀心裡肯定極度鬱悶,然而表面上卻要裝作若無其事。他擔心薛宜甚於自己,從他回興文那天晚上拉著我一處一處尋找薛宜那種焦急中,我感覺得到他的擔心。

我一直在後悔,後悔當初在QQ上給張蜀留了言,讓他盲目地去了昆明。

陳龍和童小飛也一直在自責,自責當初沒有攔住張蜀。

然而最為痛苦的,莫過於張蜀父母。張蜀和薛宜的事,已經讓他們很傷神了。緊接著又是張蜀的失蹤。用陳龍的話來說:“張蜀老漢一晚上就老了。”張蜀的母親一直到現在都閉門不出,我去看過她一次,她對我這個外人以及所有人保持著冷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籠罩在一種不可言說的悲涼中。

車禍發生在那個大雨滂沱的晚上七點左右。那天的那個時候:我和段柏杉在寢室裡整理著這個假期以來我們的作品,連續幾天的大雨使我們的工作進展緩慢;陳龍和童小飛在張蜀最後一次和他們喝酒的桌子上,繼續解決著中午沒解決完的五糧液,兩人隱隱感覺到有些失落,酒精在情緒的影響下,淡而無味;胡水民和李林都在看新聞聯播,一個在家裡,一個在獄中;陳凱漫無目的地溜達在峨嵋的街頭,不知溜達為何;趙忠心在家上網,瀏覽著易趣和淘寶上的數碼產品,其弟趙忠誠正在和一個剛認識的姑娘約會,話題剛從我們上高中時風靡一時的《流星花園》轉到《轉角遇到愛》;楊永正在部隊的磚瓦養殖場裡清洗豬圈,準備迎接上面的檢查,楊永恨不得將豬皮也剝下來清洗一遍;吳燕剛從廣東的某個工廠大門裡出來,與三兩個工友一起,準備吃飯。我們都在各自的生命軌跡中按部就班地執行著,而張蜀那條軌跡卻在那個大雨滂沱的晚上七點,戛然而止。沒有人知道他當時在做著什麼。在我的想象裡,張蜀應該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叼著隨身攜帶的牙籤,默默無語。他心裡肯定在想著薛宜,而薛宜卻不知道在哪裡,直到現在。

我多方打聽著薛宜的訊息,然而一直到現在,我的打聽都沒有訊息。我求助過警方,警方說這不屬於立案範圍;我求助過媒體,媒體對疑點不斷的線索持懷疑態度。在我所認識的人當中,張蜀是最後一個見過薛宜的。而現在,連張蜀都沒有了影蹤。

青春,無須多言(94)

開學後,寢室裡又空了一張床。

我們都沒有將床上張蜀的物品轉移,一切都保持著原樣。我們都覺得,張蜀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過段時間,他會回來的。

我經常都在夜裡夢到這樣一個情節:張蜀和薛宜在一個沒有人煙的世外桃源,過著平靜安樂的日子。我願意相信這個夢是真的。

我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不朽的愛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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