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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
“放……放手……放手,我要命,要命!”張大少雙腿在空中亂踢著,褲襠中一陣臭氣傳來。貌似,尿褲了。
嗎滴,真是衰。又遇上一個‘慫人’。
燕青心裡鬱悶的想著,又是飛起兩腳下去踢暈了兩個倒黴計程車兵。
估摸著從此後兩個倒黴蛋腦癱了。於是提著張大少就竄進了遠處一個偏僻旮旯。
“說,你是誰。敢有半句假話的話我先斷你一腿。”燕青一把把張大少砸在了地下。
“我叫張魚,是國民黨第xx軍副軍長張旭的三兒子。”張魚趕緊點著肥大的頭說道。
“對了,現在應該是什麼年代了?”燕青問道,張魚一愣,頓時有些濛濛的了。敢情是以為燕青是不是燒糊塗了,連什麼年代都記不清楚了。
“本人長居武當山修煉,剛下山來世俗轉轉。”燕青扯了個謊扮得自己像個隱世下山的高人弟子似的。
“啊,武當山高人,我說高人你怎麼那麼厲害。要知道我那兩個保鏢也是軍中高手的。老頭子的警衛員。唉,全是飯桶,不堪一擊。高人,今年是1937年2月了。”張魚怕捱打,趕緊回道。
傳說燕子李三於1936年1月9日因長期吸食鴉片造成的肺癆發作而病死在北平看守所。剛死一年,而且死在看守所。估計屍體早給扔了吧?
看守所的傢伙哪會好心給你造個墓什麼的。能給張破草蓆卷著扔出去就算是燒高香了。這事兒八成是時空鏟搞錯了,看來,白來一趟了。這該死的鏟子,誤差啊誤差。
“李三這個人聽說過嗎?”燕青心裡尋思著,死馬當活馬治的問了一句。
“當然,不過,死了。”張魚說道。
“埋在什麼地方,他有家人嗎?”燕青問道。
“不清楚。”張魚直搖頭。
“你不是張大軍長的兒子嗎?想活命可以,馬上派人去暗中調查一下。”燕青哼道。
“中中,現任北平警察局副局長崔平是我哥們。我打電話給他。”張魚為了活命,沒輒啊。不久,到了有電話的地方打了電話。
不久來了電話。
“有訊息了,我那哥們告訴我。其實,李三當時並沒有立即死去的。後來看守所見他也活不長了,就偷偷放了。那邊換了一個人頂缸。”張魚說道。
“李三去哪了?”燕青問道。
“我那哥們說是在交子巷衚衕八號一個破房中等死。現在可能早死了。”張魚說道。
“嗯,好!”燕青一拳頭幹暈了倒黴的張大少,爾後打聽清楚後直奔交子巷衚衕八號而去。
這交子巷衚衕根本就是一個難民窟,全是一水兒的破房子。裡面髒亂差不說,而且,臭不可聞。
匆匆推開破舊的柴門,發現外邊還有一個小院子。院子裡到外是垃圾。裡面擱著石頭碾子、水缸、鐵球等。估計是李三平時用來練身手的工具。
剛走近房門時一股令人噁心的臭氣傳來,對於這種臭氣燕青前世最熟悉不過了,根本上就是死者身上溢位來的屍氣。
一把推開柴門,發現連門拴都沒鎖。
房間裡非常的陰暗,燕青發現。破舊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確切來講應該是一具屍體。走近一看,屍體已經高度腐爛了,面龐腫得有小鐵鍋大了。
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下來。可以肯定,李三已經死了不少時間了。
而且,反覆抄家般的翻找過後,除了發現了一些破爛以及抽鴉片用的煙竿子以久,連個銅板都沒發現。至於說武學秘笈之類的更是空空如也。
第十九章 法慧大師
“靠!來晚啦!白忙活了。”
燕青心裡不由得有些鬱悶,這每使用一次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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