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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以至嫡庶不分;閨庭錯亂;遺笑古今;殃流後嗣;吳在其手中十載而覆亡。又有周主宣帝並立五後、荒淫無度,即位一年而暴斃,北周亡矣。至於前朝賈司徒更乃屠戮舊主之臣,柳侍郎將這些亡國之君、弒主之臣的行徑列出來讓臣效仿到底是何用意?!”
話音方落,柳侍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身如篩糠不停磕頭道:“下官愚鈍,請陛下、侯爺恕罪。”
群臣噤若寒蟬,靖南侯這番話說得那個慷慨激昂、字字如刀,誰還敢吱聲?
頌山面色鐵青,他妹子是月宛的驕傲,誰曾想到主動求婚還會被人拒絕?這不僅是對他皇妹的羞辱,更是對月宛的羞辱!
主位之上,皇帝微笑一下,緩聲說道:“慕愛卿言之有理,奕王也是一番美意,此事還是容後再議。今日乃大喜之日,諸位請坐,朕與諸位暢飲美酒不醉無歸!”
湛霄謝恩退下。頌山臉上青白交替,咬了咬牙,也回位坐下。
接下來又是一片歌舞昇平,奈何月宛皇子一直心中沉悶鬱鬱寡歡。
***
酒宴直到二更方罷,湛霄回到府中,香初居內燈火已熄。
守夜的書卿見他回來,立刻挑了燈籠迎上前來,“侯爺,少夫人今日送潤姑娘離京喝了些酒,
已經睡下了。我替您掌燈。”
湛霄頭也未回擺了擺手,“不必了。”
說著腳步不停地走到房前推門而入。
***
房內的燈全熄了,只有些許月光透過軒窗留下如霧的薄影。
他摸黑上床揭開衾被便鑽進去從後面抱住了她。他的身體帶著夜的寒意和半醺的酒氣。她睡得正好,煩膩地推他。他卻趁著酒興纏著要鬧,結果就在著錦被之中半掙半推著褪了褻褲,上衣也不脫,便急急鑽下去探究一番,方見了溼便扛起腿兒直闖進去。她半夢半醒間被他大刀闊斧地弄著,騰上墜下煩躁不已,偏生體內又酥又癢,被那鐵鑄般的什物折磨得快美無比,不禁胡亂蹬腳蠻橫道:“討厭討厭,快些出去!”
湛霄只覺她這般痴蠻任性的模樣可愛無比,整顆心酥得簡直像要化了一般,偏生下面更硬了幾分,低頭含住櫻唇檀口發狠地吮吸噬吞,還有那尾滑魚似的靈舌,她活潑潑地挑逗了自己又想逃離。
黑暗裡,她嬌蠻又嬌弱的聲音。
他倨傲又卑下地求歡。
最後,漸漸都弱了,只有似有若無婉若鴛啼的啜泣……一切歸於平靜。
她想她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
第二天,歸旋一覺醒來,渾身軟得沒有半分力氣,轉頭看見那個輕薄男子俊雅脫俗的睡顏。
心裡恨得牙癢,強撐著起來卻被他閉著眼睛一把又拉了回去。
“還鬧?都快五更天啦。”
他將她拘在胸前唇角微彎,“無礙,昨日散宴太晚,今日休沐。”
歸旋聞言眼睛一亮,好久不曾和夫君一起睡到自然醒了,抓緊時間,想罷翻身就睡。把個慕湛霄搞鬱悶了,如此良辰美景她真的就睡了?睜開眼睛盯著她看,還真是越看越……有點不對。
“幹嘛一直盯著我?是不是見我又長胖了?”歸旋睜開眼側頭斜睨著他問。
湛霄把她翻過來仔細瞧著,本來胖些也沒什麼,珠圓玉潤才好,不過……“你氣色怎地不大好?是不是不舒服?”
歸旋目中閃過一絲不自然,接著氣鼓鼓瞪眼道,“哪有?花無百日紅嘛,哪有日日顏色好的?哼,是不是昨夜美人歌舞,見多了麗色,越發覺著我年老色衰?”
湛霄忍俊不禁,“你也敢自稱年老色衰?你只管再色衰些,看比不比得過我,來,給我再咬一口小包子。”
說罷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