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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快些衝進去,殺光他們就再也沒人能夠阻止我們去虞人的土地上獲得那些令人迷醉的女人和珍寶了!“鄧大人,束髮公主是什麼意思,為何不讓咱們用全力?!”一名將領看鮮卑騎兵越來越近耐不住性子跑到鄧相身邊,急聲問。
“快回去看好你的隊伍!”鄧相怒斥著雙目猛瞪,那邪氣的面孔竟是猙獰無比。
“是、是……”那人心驚膽顫,應聲不迭地走了。
鄧相暗歎:這些傢伙一個個都這樣,統帶這些雜亂的軍隊真是難啊。
虧得這張臉還算嚇人……鄧相不覺嘿然一笑。
那千騎鮮卑人很快靠近了,箭矢在陽光下閃耀著死亡的美麗銀色落入諸侯武士陣中。
同樣是寥寥無幾的慘叫聲,這些武士的盔甲盾牌提供了有效的防護。
可接著的擲矛給與武士們的打擊就較重了,柵欄後飛跌出去的身影比比皆是,最前排的武士傷亡慘重。
不過距離這麼近,鮮卑騎兵的傷亡比諸侯武士們還要大。
在強弓硬弩的直射範圍內,即使只允許發揮兩成攻擊力,武士們精準的射擊還是讓鮮卑騎兵慘叫著不斷落馬。
鄧相這時下令那些不被允許放箭的武士持槍上前,時機剛剛卡在鮮卑騎兵開始縱馬跳躍柵欄的時刻。
人與獸的鮮血大量噴湧,伴隨著馬嘶聲,慘叫聲,重物落地聲,長槍折斷聲……雖然鄧相的戰術把握能力極強,但後方虞軍的弓弩支援停了,簡陋的防禦、武士們不佳的體力以及某個原因使戰況並不好看。
鮮卑騎兵和諸侯武士的損失比在二比一左右。
對於人數極劣勢的防守一方來說,這個比例實在很不妙。
鄧相也率著後備隊上馬衝了過去。
這個舉動讓後方的虞軍吃了一驚:形勢還不用如此吧?前陣的一千五百人損失雖大,可完全能把鮮卑人殺光了啊!“快些把鮮卑蠻子都解決了!”鄧相在馬上高呼,手中的長柄大刀象車輪般舞了起來。
他的那把大刀不是俗物,即使在以兵甲犀利出名的魏國,也很有點名氣。
“這把刀大概是鄧普對我所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不過,一把刀換一個旅司馬,還真是便宜……”鄧相的鼻中發出一次次悶哼,而每次則伴隨著一名鮮卑人被劈下馬去。
看到主將那麼強悍,武士們也鼓起了更強烈計程車氣。
他們瘋狂而不顧傷亡地用長槍把鮮卑人捅下來,那些鮮卑戰馬則儘量不去傷害。
前陣的柵欄大片大片地倒了,千騎鮮卑人雖然損失過半,可他們的衝鋒卻越來越順暢了。
鄧相命令武士們稍稍後退。
鮮卑人則趁機全部壓進營寨。
那個鮮卑千人長也衝入了進來,他一眼看見面目猙獰的鄧相正用大刀宰羊似地驅趕自己部下,怒喝著“吃我一棒!”之類的鮮卑語,向敵將衝去。
不過他只行到半路,便被一名騎著高大的駿馬,兵甲華麗,面容也是異常俊美的青年武士截住。
這名青年武士身後竟然跟著兩騎侍從,這在遠征軍中非常罕見。
他的臉上帶著嘲諷的冷笑:“鮮卑蠻子的面孔真是醜陋啊……”千人長聽不懂虞話,可那種輕蔑的態度就足夠讓人怒火沖天了。
他狂喝一聲,棒影向可惡的敵人劈頭蓋臉地砸去。
“釘頭棒?這種野蠻的兵器果然只有蠻子才配用啊。”
青年武士不屑地笑著,閒適得根本不象在戰場上。
他兩腳一夾,胯下的戰馬便極為聰明地轉了半圈,敵人的兵器落空了。
而趁著此時,他手上那把裝飾極其華麗的長劍僅輕輕一捅,便刺入鮮卑千人長因用力過度而露出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