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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嘴角含笑嬌嗔著說出的,這回話雖是一樣,只那說話的神態口氣與前次卻是迥然相異,瞧著竟似有些惱怒的意思。枉他從前自負花間遊走,竟是瞧不出她這是呷醋泛酸,還道是真生氣了,慌忙道:“嬌娘,你莫理會我娘幾個,我早就去信回絕掉了的。本是要給你瞧下再送出去的,只你說懶得看,這才沒叫你看。”見她仍是低頭不語,發狠氣道:“我往後若是三心二意的去沾惹別人,就叫我天打五雷轟,下輩子做烏龜駝你……”
許適容聽他連說話聲都響了起來,想是真有些發狠了,怕被前面的車伕聽見了笑話,急忙伸手捂住了他嘴攔住,卻是被他順勢一把給扯進了自己懷裡,低頭便親上了她嘴。
這幾個月,那楊煥雖是在外辛勞,晚間回來上了床榻,有時沒說幾句話便酣然入睡了,只有時在她那惹出的火沒消下去,夜半偷偷做那事,也是被她察覺了幾次的。心中起初亦是好笑,慢慢更多卻是不忍。近來甚至生了他若真想要就依了的意思。只他許是從前被她教訓狠了,竟是成了個柳下惠,不過是摸兩把過過乾癮,有心沒膽。只若叫她先去迎他,卻是無論如何也拉不下這個臉的。這些日子心中正有些彆扭。方才也不過是被他提醒,想起後面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婆婆時刻準備著往他床上塞人,這才一時發酸拿他出氣的。此時被他這般摟抱住親吻,整個人一下便似要軟成了棉花,任他恣意憐了。
楊煥見她眼睛微微闔上,睫毛不住顫抖,嬌喘吁吁的,哪裡還忍得住,瞧見車廂裡密不透風的,也不怕人瞧見,一下將她抱到了自己腿上,一隻手便掀開了她罩在外面的毛氅,探進了她衣襟裡。天色有些冷,他手亦是微涼。剛碰到她胸口那點嬌紅,略一撥弄,一下便是挺立了起來。
許適容坐他腿上,埋頭靠在他肩膀,全身有些發熱,胸口更是怦怦亂跳,想是他亦是有所覺察了。猶豫了下,便覺他另一隻手慢慢摸進了她裙裾裡,一路往上,快到時,一下被她握住了。
楊煥有些失望,嘆了口氣,正要再哄她兩聲,突覺她竟是扳了他臉向她,還沒反應過來,那嬌娘竟是送上了香吻。
兩人自打到了青門縣,同床恁久,楊煥從前雖也是親過她幾次,只每次都是他藉機偷香,她不過半推半就的,偷香後運氣不好的話,不定還要被她灰頭土臉地教訓幾下。這嬌娘主動親他,與他唇舌相接,送入口中吮吻,卻真是破天荒第一次了。
楊煥全身血液似都要往耳根裡湧流,轟轟作響的,剎那間只覺神醉心迷,口中甜美無比,待她自己透不過氣來,鬆開了他嘴,這才一把握住了她肩頭,強壓住心底裡湧上的歡喜,低聲道:“嬌娘,你……”
許適容不敢瞧他眼睛,只垂下了頭,聲如蚊納道:“今早剛來了月事……,身子不便……,待乾淨了,就穿給你看……”
她鼓足了勇氣,好容易說完了話,半晌卻沒聽他吱聲,又羞又氣地,打了下他,正要推開站起來,那楊煥這才反應了過來,猛地一把鉗住了她腰,將她強行又按回了自己腿上,這才顫聲道:“你……,你方才說什麼?莫不是我耳背聽錯了?”
許適容見他眼睛睜得滾圓,一臉的不可置信,想必是從前被自己打壓得狠了,如今突聽自己改口,一下竟是不敢相信了。心中突地生出了絲愛憐之意,方才那羞意也不翼而飛,低低嘆了口氣,又趴到他耳邊,吹氣如蘭低聲道:“我本就是你妻……”
楊煥這才醒悟了過來,猛地扶了她肩膀,盯著她看了半天,這才撈起她手往自己臉上送,嘴裡道:“娘子你擰下我,瞧瞧我是不是在做夢。”
許適容忍住笑,果真狠狠掐上了他臉,把他臉都扭變形了,楊煥哎喲一聲,一邊摸著自己腮幫子,一邊哈哈大笑起來道:“果然痛。果然不是在做夢!方才那嫂子在外面說什麼?去送子廟裡祈福過的?想必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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