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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願見到朕?”
“平時請都請不來,忽然出現能有什麼好事?多半是我哥又闖了禍,又或者後宮哪處礙了皇上的眼才來此挑我的毛病。”
司馬荼蘭沒什麼好氣抱怨著,忽地耳邊一熱,半邊臉頰被溫熱手掌捧住,緊隨其後的則是唇瓣微痛,胡亂熱吻三三點點落下,驚得她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黑暗中侵襲而來的更有那衣衫摩擦細響,衣帶盡解,毫不知柔情蜜意為何物的大手莽撞地向冰肌玉骨探去。
那是與歡愛根本不沾邊的生硬粗暴。
江山故曲Part。64
靜夜中一聲脆響格外突兀,臉頰上火辣痛感喚回了易懷宇的理智,抹去唇上一點血腥,已經適應黑暗的眼清楚地看到司馬荼蘭驚慌與憤怒交雜的表情。
“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大膽,連朕的耳光也敢打。”
再開口,語氣已不像之前那般。
意料之內地,司馬荼蘭並沒有因易懷宇這話有所放鬆,但至少易懷宇不會繼續剛才的愚蠢行為。向後連退兩步與司馬荼蘭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後,易懷宇轉身點亮桌上燭燈,在突然亮起的刺眼光芒中與她靜靜對望。
“你到底來做什麼?”司馬荼蘭滿眼戒備低問。
易懷宇完全相信,如果此刻她身上帶著刀劍的話必然會朝向他,她的性格一向如此——天下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被他寵幸,她也不例外,然而世上只有她司馬荼蘭敢拒絕一國之君的索取,甚至毫不猶豫一個耳光抽下去。
疼,真的很疼,被她所傷的地方。
“朕到這裡還能做些什麼?”明明想要說些軟話,可不知怎地,出口的偏偏是惡毒語言,“你是朕的皇后,朕想要你不是天經地義麼?除此之外,留你到現在還有什麼意義?”
“皇上留我活口的原因多得數不清,唯獨想要我這點讓人想要發笑,莫非是在情起時想與敬妃行樂卻被拒絕,慾念無處宣洩才跑來求助的?若是這樣不得不說聲抱歉了,浣清宮沒有期待君寵的女人,想找人快活還請皇上前往其他嬪妃宮殿,多少還能博佳人一笑。”
論起言語刻薄易懷宇總不是司馬荼蘭對手,看她冷笑還擊,先前那份怒火便被打壓半截,一身躁意被迫收斂許多。
深吸口氣平定胸腔裡的波瀾起伏,易懷宇握緊拳頭,抓起桌上冷茶仰頭一飲而盡,而後不再看司馬荼蘭,平淡語氣彷彿變了一個人:“朕只想問你一句話——你和沈君放,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君放?
司馬荼蘭面色不改,心裡卻是一顫。
她對沈君放有敬重、有親切感,卻沒有半點男女情愫,可是她知道,沈君放對她的用心沒有這麼簡單。易懷宇雖是氣吞山河的帝王,但這並不代表他的氣量寬宏,不管是覬覦他江山帝位還是所屬物,也不管觸犯他底線的人是誰,總之,他不會輕易放過。
“沈君放?那位備受重新的年輕國師?不是你派來監視我的嗎?”司馬荼蘭裝出一副並不熟悉的模樣,語氣亦是漫不經心,“提起這人我倒有句話不吐不快。皇上想要知道我做了什麼直接提問就是,何必弄個年輕人藉口教授煜兒整日在浣清宮進進出出,讓外人看了成何體統?你不要臉,我要還呢。”
易懷宇仍是半信半疑:“他與你的關係應該很親近,不是麼?”
“與他親近的是煜兒,是那群嘰嘰喳喳什麼都不懂的皇子們,與我何干?朝中有的是飽讀詩書的文臣,真不明白你怎麼想的,非要用那人做太子之師。”
聽司馬荼蘭口氣似乎並不滿意沈君放,甚至還有換掉沈君放讓其他人教授太子課業的想法,這與易懷宇心中猜測大相徑庭。雖然自己的得意心腹被人排斥瞧不起有些難以接受,但必須承認,這讓易懷宇的心情輕鬆許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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