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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薪水已是天大造化,還抱怨什麼?”
“我哪敢抱怨?走吧,只要你敢吃,我煮什麼都行!”
毛盾已想好一百多種的下毒方式,老煙槍也不理他,盡是捉笑地在前頭引路。
毛盾看看毛頭,笑謔道:“你終於可恢復本行了,要扛個大鍋子去嗎?”
“少糗我,二三人,隨便炒就可炒出名堂,還舉什麼鍋?”
毛頭雖如此說,心裡卻頗得意,這趟行程,毛盾可要依賴自己不少了。
他們並未再見到幫主,直往山下行去了。
走到了平坦路面,毛盾才見到一個滿頭亂髮的傢伙。
他年約三十上下,穿著玄黃無袖短衫,露出兩隻粗壯臂膀,比毛頭還壯,甚至連臉部也有一塊塊的肌肉,端的似野獸一般。
他捧著一把無鞘玄鐵劍於胸口,目光定定地望著前方,像座小山般似在等待什麼。
“他就是跟我們同行的人?”毛盾問。
“不錯!”老煙槍道:“他叫冼殘,不愛說話,你們也不必去理會他。”
“這種人倒挺怪的,”毛後想笑:“咱們保什麼鏢?怎會選上他?以銀燈聯的名聲,還有誰敢劫?”
“是沒人敢劫,就怕那些沒長眼睛的人。”老煙槍道:“保什麼,你不必知道,你只管三餐,其它事最好別問。”
毛盾碰了個軟釘子,遂閉上嘴不再多問。
隨後,只見得老煙槍走向冼殘說了幾句,冼殘默然點頭,於是隊伍出發了。也未見到鏢車、馬匹,就只四人起鏢。
毛盾實在不明白保的是啥東西。他瞧了又瞧,還是不能從老煙槍身上及冼殘那裡發現瓶罐或盒子什麼的。
他只好猜想是秘圖或秘籍之類的足以塞在身上而不見形的東西吧?
老煙槍不說,毛盾當然不知,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走著。
說是料理三餐,其實也用不著煮。
若不夠了,毛盾、毛頭兩人即負責趕往村鎮買東西,如果是在野外山區休息,他們倆則負責生火烤野味。
就這麼混了兩天兩夜,實在乏味至極。
第三天夜晚。
四人向住一家客棧。
三更過後,終於有了動靜。
先是冼殘睜開雙目,盯著屋頂,他連睡覺都抱著劍,在發現動靜之後,已坐了起來。
老煙槍亦有所覺,低聲道:“三個?”
那冼殘點點頭。
“奇怪,這麼早就上門,難道訊息走漏?”老煙槍搖頭道:“也不對,不管訊息如何,他們都不該上門……”
冼殘陡然暴躥而起,冷劍一揮,打出一排細針,人如沖天炮撞向屋頂,轟然巨響,他已破瓦而出。
老煙槍也不怠慢,立時衝出前窗,亦跟對方交上手。
毛盾和毛頭已被驚醒,還來不及細想發生了何事,一道藍影已破瓦疾衝而下,長劍寒芒一閃,刺向毛盾。
“這還得了?”
毛盾驚心動魄,連忙踢開棉被飛摔地面,整個人滾下床。棉被剎時被切成碎片,那利劍又刺了過來。
毛盾翻個身,既要抽出長劍以應敵。
此時冼殘霍然從屋頂倒撞回來,直逼刺客背門。
刺客但覺不妥,利劍反挑,其勢如電,就要刺中冼殘的咽喉。豈知冼殘的劍勢更快,就在對方利劍就要觸及肌膚的剎那,以不可能的快速度反刺一劍,正巧迎向刺客剛轉過頭的咽喉,那刺客連個叫聲也沒,已然斃命。
他仍不相信地舉著長劍,張大眼睛,無法相信中劍的人是自己?就連冼殘把劍抽回,他仍忘了要倒地,兀自僵在那裡。
毛盾更是愣在當場,他被冼殘的快速劍法給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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