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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一條必須寫進去。”對方堅持,“紅玉的情況和你們開發過的都不一樣。我們是有民族保護政策的。你們還要確保的一點就是,管理層進入紅玉之後,要儘量尊重當地的習慣和風俗。開發進行得順利,我想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
“抱歉,我現在還不能給你答覆。”江律文收起了筆,“這個我們需要拿回去討論。”
場面稍微有些僵持,直到有人插話進來。
“其實江總,這一條沒有需要考慮的必要。開發的時候領導核心會是你們江氏的,政府不干涉。說到底,政府需要你們的幫忙的是創造更多的崗位,另外證明給民眾看,旅遊開發並不會破壞他們的生活。是一舉兩得的事。”
他並不是政府要員,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介入這次商業談判的。可是一開口,好幾個人贊同一般的點頭,低聲說:“是,我們就是這個意思。”
“江總,我和政府合作開發過礦產,這點上你完全可以放心。現在旅遊開發有這麼優惠的條件,很多人都會心動。”他頓了頓,“這次你們進來,我們也會有合作。大家都希望一切順利。”
江律文探過身和他握了握手:“我知道。我個人也認為這些條款沒有問題。但是例行的程式,我必須回去對江氏的董事會報告再透過。過兩天結果就能出來。”
會議進行了第二天,終於將大部分的條款都一一討論過。彼此雙方也都熟悉起來,最後一場飯局,大多數人喝得有些過了。宴席過半的時候,江律文接了個電話,因為離得近,易子容聽得見電話那邊是一道女聲。
他閒閒靠著椅背,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僵硬起來。
江律文很快向他示意了一下,起身去屋外接電話。
正有人要向易子容敬酒,那杯酒舉在一半,忽然就伸不出去了。易子容剛才還在談笑風生,此刻卻忽然凝凍住了所有的表情,嘴角一勾的弧度鋒銳得嚇人。那句敬酒的話被吞在了口中,默默的嚥了下去,那人識相的舉了酒杯離開了。
等到江律文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易子容已經神色如常了。
“抱歉各位,實在是有些急事不得不走。”江律文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衣服,又對公關部的小朱示意了一下。
對於江律文來說,這樣的場面很少會有人為難他,因為人人都看得出他是真的有急事。
然而這次不是,易子容簡單的將一杯白酒推到江律文面前,不動聲色:“江總這麼快要走了?喝完這杯再走也不遲。”
並不是慣常的小酒杯。滿滿的一大杯。
一時間氣氛有點僵。
易子容倒是微挑了眉梢,有點訝異:“在紅玉,最後一杯敬酒,一般都不會拒絕。”
江律文此刻是站著的。從上往下,看得見易子容閒然的表情。像是一汪活水,不緊不慢的流著,既沒有逼迫人的意思,可偏偏也沒有就此丟開,就是在等著他回應。
他想起來剛才會上易子容說的那句話——“要儘量尊重當地的習慣和風俗”。
江律文咬咬牙,這一杯,他不得不喝。
彷彿有一小團濃烈的火從喉間灌了下去,又從胸口的時候冒了出來。他喝得太急,忍不住輕輕咳嗽了一聲,最後舉著乾乾淨淨的酒杯向易子容示意了一下:“先走了,各位繼續。”
包廂的大門被帶上了。他們坐在宴會廳的底層,巨大的落地玻璃外是東山賓館的花園。隔了厚厚的幕帷,易子容可以感受到有巨大的光亮射了進來,或許那是江律文離開時的車前燈射了進來。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扶著布料厚實的桌布,漫不經心的在腦海裡轉著一些念頭。微言找他有什麼事呢?他這麼急匆匆的走了,又是因為什麼?
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