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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就像是喃喃自語,再也不會被旁人記得?
那瓶老白乾漸漸的見了底。易子容臉色如常,只是眼中慢慢的有了漣漪盪漾,彷彿有什麼東西要洋溢位來。杜微言被他看得心驚膽戰,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匆匆忙忙的站起來:“我去廚房拿點東西。”
而他懶洋洋的笑了笑:“杜微言,喝醉會發酒瘋的可不是我,你不記得了?”
杜微言臉唰的紅了,狼狽的進廚房,又開了開窗。深夜的涼風探進屋內,又觸控上自己的臉頰,迅速的降低了內心深處隱隱蒸騰起的熱氣。
等到轉回到客廳,那人卻已經不在桌邊了。杜微言目光落在沙發上那個斜倚的身影,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就這麼放他在沙發上不去管了?還是給他倒杯茶醒醒酒?
她抱膝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了很久,目光就這麼無意識的在他身上來回掃視。易子容睡著的時候皮相很能迷惑人,嘴角微微翹著,睫毛長得讓人嫉妒,末梢輕輕的一卷,弧度柔和溫淺,叫她忍不住想伸手去觸控一下。
杜微言眼珠子輕輕一轉,因為酒氣的推波助瀾,一個像是惡作劇的念頭無法遏止的在腦海裡升起。
她在他身邊蹲下來,輕輕拍拍他的臉:“噯,醒醒!易子容?”
他不理,把臉往沙發裡埋得更深一些。
“莫顏?醒醒啦!”
叫他莫顏,杜微言覺得他稍許有了些反應,至少眼睛輕輕睜了睜,雖然立刻又閉上了。
“你起來好不好,我幫你沖沖臉,嗯?”杜微言一邊說,一邊拖著他的手站起來,“這邊,這邊。”
成功的把他拉扯到浴室,杜微言喘了口氣,伸手抓了花灑,讓他靠在牆上,騰出另一隻手開了龍頭。
雪白的瓷磚上,一株細細的蘭花,碧綠的葉身,淡紫的花朵翩躚若蝶。而他閉著眼,靠著浴室的牆,因為微側著臉,看得到鼻樑的角度十分挺直,表情恬靜,有種難以言喻的俊美。
杜微言調了調水溫,想了想,又把藍色標示的龍頭擰得大了一些,總之就是略低於手上的溫度,然後一手扶著他的肩膀,耐心的說:“低頭。”
他順從的低頭,微微帶著涼意的水撲在他的臉頰,易子容眼睛更用力的閉了閉,旋即清醒了一些,往一旁偏了偏。
杜微言不無陰暗的想:讓你上次捏我的傷口。左手握著花灑,那道水流隨著他的轉頭,不依不饒的跟著他轉頭的動作——這一次,有一些順著他的臉頰,流進了脖子裡。
身側的男人終於不動了,那雙眼睛慢慢的睜開,看清了眼前站著的是誰。
杜微言見他忽然張開眼睛,手微微一抖,沒控制好力道,花灑斜了角度,盡數的噴在了他的襯衣上。
白色襯衣在頃刻間被淋溼了,緊緊貼著他的上身,易子容大約更清醒了幾分,眼神中掠過細微的一點點笑意,隨即濃烈起來,被她扶著的手臂忽的反客為主,將她整個人牽在了懷裡。
杜微言措手不及,花灑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因為水流的力道,掙扎扭曲了幾個角度之後,直直的往上噴在了她的身上。
自食惡果。
突如其來的水流,背後涼得杜微言哆嗦了一下,身前易子容的懷抱卻出奇的熾熱,他把她抱在懷裡,似是脫離了醉意,幾乎咬著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又滿是曖昧的說:“要玩水?”
杜微言冷得要跳腳,臉上卻唰的紅了,剛要用力把他推開,易子容卻抱著她輕而易舉的轉了身。
花灑的水彷彿是小小的一支噴泉,晶瑩剔透的變幻出種種的水霧,液體流落在他的背後,他替她完全的擋住——然後不容抗拒的、用身體將她抵在了牆上。
他很慢很慢的俯身下去,先是輕輕碰了碰她的唇,然後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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