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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才未在部眾面前失態,實在沒心思去和什麼使者交涉什麼亡羊失馬的事!“問他們幾次三番地來糾纏是不是急著被攆到孔雀河以西!”
昊瑱點頭,暗罵帖爾汗是病入膏肓了——他尋釁已非一回兩回,平常怎麼樣也就罷了,現如今這節骨眼兒,他卻來湊熱鬧,真真是可殺不可救了!
看昊瑱大步往外去了,昊琛自叫親兵備馬,錯眼的功夫,卻見昊瑱又回來了,神色有些不同尋常,“三哥,來人說他有信物在身,必要見你!”
昊琛一看他手裡拿著的東西,神色頓時一凜:“我去見他!”
回紇使者似早猜到會如此,一見李昊琛即不卑不亢地行了禮,張口卻毫無謙恭之意,“威遠將軍,我家王爺讓我來向您請教……”,話未說完卻被李昊琛劈頭打斷,直把取自昊瑱手中的匕首擎到了他的臉前,“此物你自何處得來?”
“這話該我先問將軍!”使者並未被李昊琛的急怒嚇到,反冷笑了一聲道,“此物乃是我家王爺的護衛統領阿不提大人的隨身之物,人在匕首在,如今卻只見匕首不見人,我家王爺特讓我來請教將軍,阿不提大人如今何在?”
“你家王爺什麼時候請我們替他看著這阿不提大人了?”昊瑱也冷笑,學著那回紇使者。三哥乍看到那雕花匕首時的模樣還讓他誤以為和小嫂子有關,豈不知是白高興一場。
“李將軍此言差矣!”使者竟是識得昊瑱的,張嘴叫出他的名號,“威遠將軍既是平盧守軍統帥,身份就相當於父母官一樣了,理當保著境內官商民卒的平安,阿不提大人因犯過流落平盧一帶苦修,如今既有失蹤之虞,自該來……”
“什麼自該來?平盧的父母官是我爹,你們王爺要找的該是節度使大人!”昊瑱懶得再聽他的強詞奪理,還“理當保著境內官商民卒的平安”,能保著天下都平安的那是玉皇大帝!“我倒有句話要請教你們王爺,你回去就說是平盧李昊瑱問的,問他男人要怎麼樣才能鼠肚……”
“老四!”昊琛喝止,猶嫌不夠,又瞪了他一眼,轉頭看著使者卻似春風撫柳了,“威遠魯鈍,未識阿不提大人的真面目,竟不知你們王爺的貼身護衛在平盧出沒!”象未看出使者的態度因此語變得侷促,依舊藹聲,“阿不提大人的性命包在我身上,只我卻要請問他的匕首因何到了你們手中?莫不是,阿不提大人傳遞……”
“將軍請勿妄疑!”使者如何聽不出昊琛是在暗示什麼——兩族交好卻不意味著什麼都可以互通有無,擔了“奸細”之名的照舊可以格殺勿論!想不到威遠將軍會對阿不提大人作此推論,使者奮聲抗辯,“此物乃我們從三個漢人行囊中搜出來的,他們鬼祟行事……”
使者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昊琛卻不由著他往下,目光炯然地盯住他,沉聲,“他們人在何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帖爾汗,你竟幫了我一個大忙!
“是啊,他們人在何處?你放心,威遠將軍一定會對他們嚴加懲戒,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快說,快說,他們人在哪兒!”昊瑱直要喜出望外了!
使者狐疑地看看兩位將軍都不大正常的反應,暗暗起了戒心,微微後退了兩步,才冷冷地道,“他們自知罪責深重,竟趁我們守備不嚴時脫逃了!”
“脫、逃了?”昊瑱簡直是欲哭無淚。
“他們沿哪條路跑的?”昊琛手中的匕首都快攥成齏粉了,所幸人倒還未亂了心神,有訊息總比無音訊好!“我會派兵沿路追尋,必給你們一個……”
“將軍倒不需費心了!”使者似滿意於他的公正,臉色和緩了些,“他們匆忙出逃,加之馭術不精,車馬跌到山崖底下……啊……唔……咳,咳!”
“三哥,你要掐死他?!”昊瑱衝上來,強力掰開昊琛的雙手,把使者解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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