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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老頭有點厭惡地瞥了著急的秦懷遠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五六百你好意思請市局領導吃飯?”
說著他狠了一心把剛揣進口袋的信封拿了出來本想一下塞還給這個稀牛屎扶不上壁的傢伙但鈔票的感覺透過信封的那層薄薄的紙傳到了手裡——感覺太舒服了舒服得讓人痴迷。
孫老頭開啟信封有點心痛地從裡面數出十張遞給秦懷遠說道:“我自己替一千進去算了。等你將來當上了局長或者副局長你可記得多請我吃幾餐好的。”
聽到孫老頭說他將來可以當局長或者副局長秦懷遠象吃了興奮劑一樣亢奮起來連忙拍著胸口道:“孫局長你地好意。明天我就把一千元還給你。”
孫老頭重新揣回那個信封心裡想:你市局領導怕這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不敢收錢我可不怕。我一個退休老頭誰敢把我怎麼樣?嘿嘿。
結完帳二個心滿意足的人租了一部計程車回了縣城。
薛華鼎與譚所長他們地遊戲麻將進行了一段時間薛華鼎沒贏幾百元就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電話是許蕾從家裡打來地要他回去修改軟體程式。
薛華鼎知道這是蔡志勇幫地忙。蔡志勇看到薛華鼎臨走時候的暗示。就打電話告訴了許蕾。
許蕾一個人在家裡確實渴望薛華鼎早點回家一個新婚地女人無疑是渴望丈夫二十四小時陪在身邊才好。幸虧現在有一個電信資源管理程式要編制。好打時光。
接到蔡志勇的電話後許蕾忍了一個小時才撥。
在旁邊聽了薛華鼎與他妻子的對話譚所長几個人就沒有再留他。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薛華鼎才知道昨天郵政股秦股長與唐局長大吵的事也從大院裡遇到的單師傅嘴裡知道唐局長得了重感冒現在在醫院打吊針。
單師傅慚愧地說道:“都怪我。”
薛華鼎不解地問道:“他感冒怪你什麼事?”
單師傅慚愧地講起了昨天下午回縣城時所生的一幕:當時唐局長要離開被他自己的煙燻得煙霧繚繞的汽車下去透氣的時候車還沒有停穩他就開啟車門下去。結果摔了一跤滾到了路邊地排水溝裡全身被髒水泡得溼透。因為沒有衣服可換冰冷溼透的衣服一直穿在身上。雖然單師傅把空調打得最大擋但精神狀態不佳的唐局長還是病了。
他們到家的時候唐局長的病還顯得不怎麼嚴重等到深夜唐局長地老婆才現他全身高燒、身體不斷顫抖還講糊話才知道病情嚴重。幸虧家裡來了一個老家的親戚半夜喊來單師傅。三人一起把唐局長送到醫院才沒有出什麼大事。
薛華鼎心裡想:“唐局長怎麼這麼倒黴呢?這可是節骨眼上啊。無數的人在看他地險呢。”
薛華鼎走進錢海軍的辦公室現辦公室主任黃貴秋也在這裡當他推門進來的時候。二人還坐在一張長沙上似乎剛才在議論什麼。
“薛局長你好。”黃貴秋招呼道話很客氣但沒有以前的恭順。
“你好。唐局長得病住院的事你知道嗎?”薛華鼎問。
“知道。我這不來向錢局長彙報嗎?我準備等下去向你彙報呢。”黃貴秋說道但沒有站起來。
薛華鼎沒有再理他轉頭對錢副局長道:“錢局長我們要不要先去看他一下。”
錢海軍看了薛華鼎一眼又瞥了黃貴秋一眼猶豫著說道:“我當然想去看他啊。問題是現在局裡的攬儲任務這麼重。我如果離開了這局裡的工作不就散了嗎?薛局長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帶黃主任代表我們先去看一下等我忙完眼前的幾件急事我就去。唐局長有什麼指示和要求你帶回來。”
薛華鼎心裡雖然覺得錢海軍有點小題大作。他就不相信局裡的工作這麼忙離開一二個小時都不行。但嘴上說道:“那也就這麼辦。我先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