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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幾個字蘭永章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瞥了薛華鼎和李席彬一眼後他反而慢慢地蹲了下來面對著操坪。蹲了一會他從襯衣的口袋裡掏出煙和打火機就在臺階上抽起煙來。
李席彬昨天很晚才接到朱賀年的通知趕過來不清楚昨天下午薛華鼎和蘭永章各自出了一個主意。現在聽了蘭永章的話看了蘭永章的行動他不解地目光在蘭永章、薛華鼎、張華東等人的臉上來回掃描著。
當時蘭永章地主意就是基於這些家屬要鬧事的基礎上做出的。但是。這個意見被薛華鼎否定了縣委書記朱賀年也認同薛華鼎的主意。
張華東雖然知道昨天的那一幕但現在卻沒有想到蘭永章動作所透露出來的資訊。
薛華鼎自然知道蘭永章有埋怨自己的意思。其行動明白無誤地暗示:既然你們都是我蘭永章地領導昨天你們不聽我的意見那我今天就不表意見了只聽你們的。
薛華鼎說道:“蘭書記一個鄉生這麼大地事件。想瞞是瞞不住的。我們也不是沒有做預防。但他們還是鬧事說明採取昨天你提出來的集中處理的方式也不會湊效。當前這件事我們還需要你幫忙才可能解決。”
說到這裡。薛華鼎有點奇怪地問道“蘭書記昨天朱書記他們都去慰問了這些家屬當時他們表現很平靜沒有什麼過激的言行為什麼今天這樣?我們政府又有什麼過錯?”
蘭永章說道:“我聽下面村組地幹部說是有人昨晚到處說這次火災生地原因是因為我們政府檢查督促工作不到位容許明顯不符合安全規範的遊戲廳開張。如果我們政府當時制止遊戲廳營業那麼就不會出這碼事。這相當於我們政府在間接犯罪促成了此次事故地生。這些家屬被人這麼一鼓動就一起來鬧事要求我們政府對他們的進行鉅額賠償還說是對我們政府不作為的懲罰。”
聽了蘭永章的話薛華鼎昨天心裡的一些未解之謎一下迎刃而解了:在火災生之後無論是蘭永章還是朱賀年或者是田國峰他們馬上知道了火災的責任不僅僅是在遊戲廳老闆身上也在負責遊戲廳這方面業務管理的政府身上。所以久在官場混的蘭永章想出了一個薛華鼎認為很不好的主意。才入官場的薛華鼎不但認為那個主意缺點很多而且也很不人道。
也是因為政府對這次火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朱賀年才這麼重視這次火災事後的安撫工作。不顧市裡的會議和本身的疲勞餓著肚子挨家挨戶地慰問死者家屬、慰問傷者。深夜了還迫不及待地將相關領導召集過來認真細緻地安排各級幹部認真做好相關善後工作同時從緊張地財政中擠出錢來給傷者治病、給死者補助。
說到底。朱賀年、田國峰、蘭永章他們都懷有僥倖心理都在祈禱死者家屬、傷者們只把仇恨集中到遊戲廳老闆身上;那些人心裡想到的都是這次火災僅僅是一次完全意外的事故都不會想到來找政府的麻煩。這樣一來政府就可以站在中間人、調停人的立場上做好相關勸說工作真正可以進可攻。退可守。
但是群眾中還是有眼睛雪亮地人存在。火災之後沒有幾個小時。就有精明的人把相關情況掌握了勸動死者家屬、其他農民組織起來將政府拖到了當事人地位置上再也不可能那麼脫了。
薛華鼎心裡想:“如果我是受害者我恐怕也只能這麼做。那個遊戲廳老闆能有什麼錢?一個只敢在鄉上開遊戲廳不敢進縣城的老闆本身的錢肯定不多。也許那間門面和那些遊戲機就已經是他的全部積蓄了甚至負債經營都有可能。現在一把大火將這些東西燒成這樣就是將地皮連房子一起賣出去也治不好一個重傷員。
按政府的意見抓到遊戲廳老闆後這些死者家屬和傷者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遊戲廳老闆猛打幾下洩洩心中的怒氣而已。如果他們想得到賠償費或者醫療費。最穩妥的辦法還是要找政府。即使政府沒錯死者家屬要去找。現在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