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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
朱賀年對這個王書記說的什麼原罪、什麼資本主義萌芽不是很明白他也懶得去想這麼多。只在心裡想怎麼如王書記一樣抓住一個好的機會讓自己縣地經濟展起來。
認同王書記並不意味著朱賀年就心裡舒服。除了對自己排在末位有點自卑之外還對排第二的李書記不服。他認為這個昌宜縣的縣委書記屁本事沒有除了喝二斤酒不醉、通宵達旦跳舞不累之外實在看不出他有什麼本事。
昌宜縣的經濟之所以排在第二位完全是因為老天爺對他們縣的故意照顧。
他們昌宜縣地底下有不少的煤炭、還有一片大地石頭山。這二大寶貝讓他們不怎麼想事就能賺的盆滿缽滿。如果不是醴陽縣這匹黑馬冒險殺出他們還是四個縣中的龍頭老大。
現在煤炭是不怎麼賺錢。但一個好處就是穩定反正一年四季有錢賺有收入可拿。只要煤價一漲他們就更會抖起來。
那個石山更是紅火。住在湖區的人都知道大部分土地都是幾千上萬年的淤泥淤積而成土地很肥沃。但就是沒有石頭。現在修路要石頭、起屋要石頭。
即使不用石頭那你總得要用水泥吧?而生產水泥最重要的原料就是碳酸鈣。石頭是什麼?碳酸鈣!
昌宜縣就在那座山旁邊建了一個水泥廠雖然生產地水泥質量不怎麼樣但他們的產品還是供不應求。便宜、運輸成本小不買他們的你難道跑到省城去買?
這次晾袍鄉水泥路就是用的他們那裡的石頭。大部分水泥沒有用他們地為此朱賀年還被這個李書記當面颳了一通鬍子。
結果讓怒火中燒地朱賀年一聲令下。橫蠻地干涉起企業運作來。不但水泥不買昌宜縣的石頭也不買昌宜縣讓建築公司都到遠的地方買。幸虧的是這些材料都是採取船運的方式船的度雖然慢但運量大成本低。總地算來運費增加不多。否則地話。晾袍鄉還要為他們二個縣委書記的賭氣浪費一大筆錢。
現在二個人見面都要不為人注意地哼一聲以示不服。
朱賀年對瀏章縣地傅書記倒是關係不錯既沒有對王書記的崇拜也沒有對李書記的不齒。二人都是難兄難弟雖然不是常被批評的物件但也不是常被表揚者。
因為二個縣委書記的關係也因為二縣的距離近。所以二個縣的幹部也是容易紮成堆。
到市裡開會。稍微注意一下就會現長益縣的和瀏章縣的人經常玩在一塊。而醴陽縣的和市區的幹部玩在一起。只有昌宜縣的單獨成一團。
以前昌宜縣的幹部和市區的玩在一塊不怎麼理其他三個縣的。現在那個位置被醴陽縣奪走了他們就成了孤家寡人。
不過他們也就是容易玩得一起而已並沒有什麼矛盾或者說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什麼矛盾來。大家還是遵守官場上的規矩:你好我好大家好。
大家剛一坐下王書記就笑呵呵地掏出煙先給馬秘書一支然後給李書記、傅書記、朱賀年一人一支一邊掏打火機坐下一邊問道:“各位老弟你們過年有什麼活動沒有?”
李書記將嘴巴上的煙湊到王書記的打火機火焰前不慌不忙地吸了一下縮回身體將煙從嘴上拿下來說道:“活動?過年是我們政府最忙的時候能有什麼活動?慰問五保戶、軍烈屬還有下崗工人哪裡有時間做其他事?還有過年過節正是我們二個煤礦進行檢修、安全檢查的時候想搞什麼活動也抽不去身來。王書記你們呢?是不是計劃好了?你們縣裡有錢當然該搞一下我們是沒時間。老傅、老朱你們縣呢?”
傅書記姓傅這個姓還真有點不好喊。熟悉的人知道是喊傅書記不知道的人卻以為是喊副書記。久而久之官場上的人喊老傅或者喊全和書記。他的全名是傅全和。
李書記說完還瞥了旁邊的傅書記和朱賀年一眼心裡既羨慕醴陽縣又想在瀏章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