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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脖頸微笑,在一片驚恐尖叫聲中道:“朕這個字,由你說來委實難聽。”
“你!”彭志還未說話,那一直在稟報的屬下便驚愣的叫了出聲,遲疑的問:“長姷?”
長姷冷眼看他,撕下臉上的麵皮,淡漠道:“現在都滾出去,包括你,廖炎,不然,這個皇帝會成為最短命的皇帝。”
廖炎臉色發白,努力平靜下來,道:“長姷,你為何要做刺客!放下手,我們好好說。”
長姷嗤笑,想了想,道:“長生是你抓的吧?那日我找了他很久都沒找到,而且當晚是你負責巡邏的,他易了容,但是隻有你認識他的聲音,知道他便是當今太子,然後抓了他獻給彭志,對不對。”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那我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長姷放手,我會求岳父大人饒你一命,你沒必要為了那種人賣命,他的氣候已經到了。”廖炎說著,眼眸中帶著一絲苦澀與無奈,但更多的是氣憤和不可違抗之意。
長姷手狠狠的一用力:“廖炎,我不怪你,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各為其主,我是太子殿下的貼身護衛,即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救他。”
“停停停!他給了你什麼好處,朕也能給你,朕將會是一國之主,你想要什麼,朕都給你!”彭志白著臉喊道。
啪的一聲,長姷一個巴掌打在他臉上:“若是想要你的命呢!”言閉,扯著彭志進了內殿。
“長生!”
內殿裡,赫佑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凌亂的發掩住臉頰,胸膛輕微的浮動讓長姷知道他還是活著的,而他身邊,年邁的皇帝一臉死灰的坐著。
長姷顧不得理他,手狠狠的一用力,打暈了彭志,撲到赫佑身邊抬起他的臉:“長生?長生!醒醒啊長生!”
喚了半天,赫佑才醒來,伸手摸著胸脯用力咳了幾聲,方軟綿綿道:“你來做什麼,送死嗎!”
長姷看他一臉的血跡,心中怒極,卻無法發火,摻著他到了龍榻上,道:“我會救你出去的。”
赫佑沉重的喘了幾口粗氣:“真不該帶你進宮,你若出了事,還有什麼意思。”
長姷垂眸望他,笑道:“我也後悔,當真該無論你說什麼都把你帶出皇宮。”
“長姷!”殿外,廖炎怒吼:“不要執迷不悟!”
長姷起身,一腳踩過彭志的身體,看那老皇帝,似乎感受到視線,老皇帝睜開眼來瞧著長姷。
“朕的皇兒,找了個好女子。”半天,他氣喘吁吁的說出這句話。
長姷冷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說罷,轉頭不再看他。
千歲府府外,被一隊軍馬圍住,另有一隊軍馬於府中和外面的人對峙,鋪天蓋地的殺氣中,一看似溫潤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立於門前,一身潔白的袍子,如玉的般的手指露在外面緊緊的攥著韁繩。
少頃,那男子開口:“本王恭候千歲多時。”
“哈哈哈,今日是吹了什麼風,竟把一直足不出戶的五爺給吹來了。”大門開啟,千歲豪爽的笑著走了出來,迎著冬日並不強烈的日光看著五王爺。
五王爺並不下馬,居高臨下的睨著千歲,沉著道:“千歲養了條好狗,竟把本王母妃虜去,敢問千歲是何意。”
“哦?竟有這等事?”千歲不知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表情微微驚訝的看著手下,似是詢問,那手下回稟是,千歲陡然臉色一變,大力的一腳踢了過去,那人直直飛出去好遠,吐出一口血後,倒地不起,沒了聲息。
“當死!此等大事竟不與我說!”頓了頓,千歲瞧著五王爺,笑道:“既然五爺知道那狗是老朽的,必也知道這個理兒,撒出去的狗,主子又豈能叫的回來,他咬誰,自也不是老朽能掌控的,可五爺今日帶兵於老朽府前,是想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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