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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他眼神好使點會死啊?!
被捂著臉的齊衝不知啐了句什麼,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手腕一轉,柔嫩的肌膚便被劃開,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緩緩而下,滴落在潔白的雪地之上,一朵妖豔的血『色』罌粟瞬間綻開。
脖子上傳來的劇痛,令正打算掙開鉗制的林憶藍不敢再次輕舉妄動,猛的倒吸了口冷氣,想借以緩解那要命的疼痛感。
“再靠近一點,你的女人就會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陰冷的威脅透著森森的寒意,只是由於某團白球的死命報復而帶了點不穩的喘氣聲。
停下腳步,站在距離齊衝五步之遙處,皇甫逸風藏在袖中的手緊緊地握起,指甲陷入肉中,卻好似根本沒有感覺到疼痛,深黑『色』的瞳孔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沿著晃眼的利刃落下的鮮紅『色』『液』體,交和著刀刃反『射』的七『色』光,竟刺眼得痛進了他的心底,心臟似乎被什麼緊緊地抓住,叫喧著要破湧而出,那一瞬間,他寧願,用他所有的血,去換回她那不斷湧血而出的傷口。一向冷眼旁觀他人生死的他,此時,竟有一瞬的暈血。
他沒料到這齊衝忍耐力會這般強大,即便是突然遭襲,也還能控制心神穩住最重要的事情。他這一刻的機警,該死的令人厭惡!
察覺到皇甫逸風和林憶藍都沒了下一步的動作,齊衝這才放開林憶藍的脈門,伸手去拎那在自己臉上不斷折騰的混球,雖然混球英勇得令人佩服,敢在老虎臉上畫花,但先天不足也是不爭的事實,才巴掌大的個兒,被齊衝毫不費力地丟開了老遠,在雪地上打了幾個圈之後,便隱於一片茫茫白雪之中,只有那傳來的飽含怒意的嗷嗷聲,透『露』著它還活著的資訊。
這個該死的人類,等它有一天修煉得道之後,它一定會讓他知道,動物是最不能得罪的一種存在!居然敢動它的主人?!
嗚嗚……它的爪子!這死人類,臉皮怎麼這麼厚?!
幾道爪痕交錯在齊衝本就猙獰的臉上,無一不爭先恐後的往外滲著血,襯得那張怒氣徒漲的臉越發可怖。
“齊衝,你先放開她!本王放你走!”
“哈哈!皇甫逸風,對待敵人一向都斬草除根的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給自己留下一個禍害?”拉下林憶藍不知何時抓著刀刃的手,重新扣住她的脈門,齊衝笑得放肆,眼中猛地爆發出駭人的兇光,無視周圍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御林軍,直視著皇甫逸風,“你以為我想活著走出去?告訴你!老子今天就是拼了命也不會讓你好過!”
看著皇甫逸風漸漸皺緊的眉,齊衝的心中卻越是舒坦。
“女人!老實點!”刀鋒再次入肉半寸,齊衝不耐煩地把因不舒服而轉頭的林憶藍拉緊,一道原本只侷限於頸前的傷口瞬間又拉長了數厘米,蜿蜒至頸側,血流的愈發的兇猛,汩汩地流下刀柄,染紅了齊衝的手背,覆過他手上混球留下的傷口,浸紅了他整個前臂的衣袖。
齊衝卻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傷口,再次對上皇甫逸風隱現擔憂的黑眸,接著說道:“不錯,我是嫉妒齊瀾,明明我是齊家的長子,憑什麼軍權不是交給我?!可是,他也終究是我們齊家的人!被你誣陷死於朝堂之上,我們齊家的名聲頓時一落千丈,受盡嘲諷,很多早就對我們齊家有積怨的人更是忙著落井下石,祖父含恨而去,家父在百般凌辱之下懸樑自盡!他們兩人自前朝開始就守護著大麒帝國,出生入死為你們皇甫家打下這片江山,精忠報國從未有二心!卻因為家中出了齊瀾這個逆子,而落的『亂』臣賊子的罵名!這算什麼?!你們爭皇奪位,憑什麼是踩著那些無辜人的屍骨上去的?!憑什麼憑什麼?!你說啊皇甫逸風!你說話啊!”此時的齊衝,理智已散失了大半,滿臉的悲慟絞合著殺意,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聲嘶力竭地叫喊,手下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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