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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便是雲州洛家的令牌,既然已經知道蕭韓謹所在的地方,就不需要這令牌了。
“無妨,拿著便是,你遲早會用到的,就當是我報你引路之義了。”寧淵微微轉過頭,意猶未盡的來了一句:“要知道……我可是從不欠人人情的。”
轉眼間,寧淵便踏進了洛府。顧易一愣,想著說得煞有其事的寧淵,一時硬是沒回過神來。
引路之義,難道是她……想到在淶河邊上冷清寡言的女子,顧易堪堪明白過來,眼底頓時多了幾許詫異和深沉。
他看著手中的卷軸,緊了緊握著的令牌,朝洛府看了一眼匆匆朝宣王府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更了,閃人。
大家新春愉快喲!
突變
俊秀的少年站在旭陽城城頭上,沉著眼望著城門外靜悄悄駐紮著的北汗大軍,神情鄭重,他摸了摸現在全身上下唯一可見當初風采的肥嘟嘟下巴,細小的鳳眼眯了起來,這模樣,隔近了看,真有幾分寧淵的懶散。
年俊揹著破日弓走上城門,看著一聲不吭的封皓,嘴角一勾,朗聲道:“你這麼成日的守著,可是看出什麼端倪了?”
幾乎是聽到這話的一瞬間,背對著的少年臉上沉著冷靜的神情便軟化了下來,漆黑的眸子也多了幾分靈動,他轉過了身,微微一笑道:“年大哥,這北汗人也不知道打得什麼盤算,皇子死了,居然到如今還沒有半點動靜。”
封皓看到年俊身後揹著的破日弓,表情一變,撓了撓頭:“姑姑讓你把破日弓帶來了?”
封皓在雲州歷練了三個月,兵法怪招頻出,履立大功。當朝廷的聖旨頒來時,得知他身份的諸位將領雖覺得驚異,但卻接受得很快。封皓畢竟是大公子的後人,又是寧淵送到雲州的,掌帥並不是說不過去的事,再加上他領軍狡黠跳脫,大有當初大公子的軍風,一些懷舊的老將更是感慨良多。
當然,不知情的軍士看著洛家之後在皇家的教養下還能堪此大用,都覺得實乃幸事一件。這些淳樸憨厚的雲州漢子,並不懂得皇家氏族之爭,待封皓更是相厚。
年俊瞧著才不過幾月便精瘦下來的封皓,點點頭,把破日弓自背上解下放在他面前:“當初破日弓便是在雲州戰場上遺失的,小姐讓我帶來給你。”
封皓沒有接下來,只是轉過身看著城門外飄揚數里的北汗旌旗,聲音沉沉的:“年大哥,將破日弓放到城門上吧,他日等我戰勝了北汗,再親手取下來。”
年俊聞言揚揚眉,眼底劃過幾分深意,朝城門上的樓閣看了一眼,身形一動便抱著破日弓跳了上去。
待年俊下來時,便看到抬著雙手放在牆頭上的封皓,走到他身邊道:“北汗將重兵布在城外,卻又不攻,你可知為何?”自北汗大軍壓境以來,已過半月,除了良鎮的幾場戰役外,居然不動半點兵馬,實在令人費解。
“當初良鎮的軍隊裡有瑜陽姑姑在,我來雲州的事他們應該已經知曉,所以多半是來誘捕我的,卻不想北汗大敗而歸,他們只得臨時將她給帶回了旭陽城。北汗的玄禾國師用兵詭異,勝在奇襲,可如今已過半月卻依然按兵不動,我猜想這城下掌帥的未必是他。”
年俊一愣,眼底露出幾抹意外來:“小皓,北汗用兵者無人能出玄禾左右,若不是他掌帥,北汗根本就無勝算。”洛家和北汗對峙百年,早已互相熟知兩邊的交戰方式,北汗除了玄禾,的確沒有能拿得出手的將領。但是自開戰以來北汗執帥者未現過身也是事實。
“大寧和北汗已經十幾年沒打過大仗了,我從家中藏書得知,玄禾一直對大寧有著不一樣的偏執,以前的幾場戰爭也是他掛帥的,雲州是大寧門戶所在,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不來旭陽城的。”封皓轉了轉眼,摸著下巴突然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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