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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後,一顆大樹剛好擋住了陽光,那愜意,只差調戲美人了,於是道:“不坐下嗎?你喜歡被很多人如美食般盯著流口水的感覺?”
陽光在正午散出大量的火光,烘烤出樹皮燒焦的氣味,一輛大氣不失典雅的馬車進入眾人的視線,表面上看去極為普通,卻有一股不可窺視的威嚴,六匹馬前後貼身跟隨,陣仗不小,眾人自覺散開一條道。
“裡面坐著當朝勒王及勒女俠,他手中握著重大兵權,尤其是覆玄軍,三歲孩娃也知道,若要造反輕而易舉。”慕奈蘭故意將造反二字重重提起,桃花眼一眨一眨的,日光下妖顏惑眾美如虛幻,他還尚不自覺,半點不收斂的勾著唇角,鳳傾泠微咳一聲挪開視線,想著他那天說的話,卻不知還與勒王有關係,扶挽音倒是步步為營謀算的好,萬民在他腳下匍匐之日指日可待了。
馬車進城不久,一隊統一服裝的人馬陸續進城,為首的兩位女子便是武林第一美人且疏棠與落煦教教主衣堯容,來者多數女子,各個英姿颯爽。
慕奈蘭拍拍身子站起來,彎了彎桃花眼,道:“走吧,好戲即將上場了。”
兩人到達獨家院對門時下邊已經聚集了眾多江湖人士,慕奈蘭往樹上一跳,鳳傾泠亦跟上,果然是視線絕佳處,正是湊熱鬧的好地方,妙哉,只是不知這狐狸哪裡抓來一把瓜子,翹著二郎腿往樹上一躺,好不快活。
“各位英雄豪傑,今日喚大家前來只因獨家被滅一案,民間廣傳是我勒王府與武林正派落煦教所為,此事關係獨家三百多餘人口的性命,在此本王申明,事發當日本王及郡主皆在宮中參加太后的宴席,當朝天子可為本王作證,故命本王徹查此案。”勒王一襲青衫與眾人拉開數米距離,但見他身姿頎長,容貌俊朗,仍可見昔日年輕時的風采。
眾人聞言無不議論,勒王一句皇帝為其作證便洗清嫌疑反而成為審判此案之人,這麼一來他想將罪名扣給誰誰便是兇手。
勒緲雲聽眾人議論紛紛,更參雜著對勒王府公正形象表示懷疑的話,當下拍案:“本郡敢做便敢擔,絕不是藏頭縮尾之輩,獨家一事與本郡無關更與勒王府無關,你等休要在此多加揣測。”
“你說你在皇宮便在皇宮,還有皇帝為你們作證,那我們當日也各有私事,也有人為我等作證,那麼獨家一案到底還審不審了。”
“可不是,當日獨息白出言侮辱武林盟主而遭討伐本是罪有應得,誰讓他管不住自己那張嘴,依我看來不必審了,死都死了。”
“勒王府一句人在皇宮推的一乾二淨,那剩下呼聲最高的莫過於落煦教了,衣教主,你有何高見啊?”
“是啊,說吧,你是不是也有人證啊?”
眾人開始起鬨,見慣大場面的衣堯容臨危不亂,跨前一步對勒王拱手行禮,再看向在場眾多武林俠士,道:“我落煦教雖未有俠士之名卻也從未被扣以濫殺之名,那日在亂花山莊武林大會上小女子確實不滿獨城主出言侮辱盟主,但也只在拳腳上給了教訓,未歹毒到滅了獨家三百餘人口的性命,事發當日我教弟子皆在落旭山中未有外出,望王爺徹查此案還我落煦教清白。”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音入深海挽狂瀾(二)
樹上聽了這話的慕奈蘭隨手就折了片葉子擒嘴邊,含糊的嘀咕著:“一教之主要是這點能耐也沒有還真是妄擔教主之名。”
鳳傾泠接了話:“勒王不像濫殺之人,就算郡主執意要滅獨家也不可能賠上勒王的名譽。”
衣堯容顯然抱著破釜沉舟的心理勢必要洗清落煦教嫌疑,她當著眾多武林人士的面懇求勒王給予公道,如此勒王想將罪名壓往落煦教也須費些心思了,勒緲雲按捺住脾氣,她觀察衣堯容許久,那日在亂花山莊中便知此女子不是濫殺之輩,但勒王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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