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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腥草這條討厭難看的黑色大蟒還有那些野獸,還是發狂一般地窮追不捨?
“陛下身上,還有鐵腥草的味道!”正當鳳輕歌疑惑不解,微微著急之時,一個清醇的聲音揹著風,卻仍舊清晰的傳到她的耳邊。
“你說什麼??還有?”鳳輕歌不由微微詫異,她只知道雪顏將鐵腥草縫在了她的右邊衣袖裡,難道,她還將鐵腥草縫在了她的左邊衣袖?
在雪顏將鐵腥草縫在她的衣袖裡面後,她便將衣袖裡的鐵腥草拿給一些給穆風去查,只是雪顏直接在她沐浴水中放的藥物,無色無味,她又沒有任何中毒的現象,這便無從查起到底是何東西了。而夜間風輕歌在湖邊吹風不經意見到樓君煜時,他面容淡淡,黑曜石般的眸子卻閃過一絲異光,聲音淡淡而清醇:“陛下,鐵腥草這種藥草不宜攜帶在身上……”
樓君煜離她隔著半米的距離,卻能常人無法聞出的鐵腥草的味道……雪顏是柳言曦和柳相那邊的人,這件事除了她,也就只有樓君煜知曉。於是,她賭了一把,賭樓君煜能聞出她身上鐵腥草的味道,也自然能聞出她身上的被雪顏下的另一種藥物是什麼。她這一局果然沒有賭錯。
不過也因此,樓君煜是知道柳言曦今日這一計劃的。
鳳輕歌一扯另一邊衣袖,衣袖被撕爛,卻不見鐵腥草,不由面露驚疑之色。
一抬眸卻見前方的道路縱橫交錯的橫七豎八的枝木,這馬該如何過去??前無路可走,後面又有這麼大條黑蟒,若是棄馬穿過去,這以這大蟒蛇圓長的身形不是穿不過這橫七豎八的枝木啊!而且這些後面的野獸也是過的去的啊!!這該怎麼辦???看著離他們只剩幾米的大群野獸,鳳輕歌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未完待續)
仿若。。。。。。死了一般!
鳳輕歌黑眸輕凝,不由伸手緩緩地摸上樓君煜的臉,一隻冰涼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原本清醇的聲音帶了明顯的低啞和虛弱,“不要摸,很髒!”
明明是仲夏,那隻手卻一反往日的清涼,冰冷得如三月的池水,帶著刺骨的冷意。
“朕不在乎這些!”鳳輕歌眸中微閃道,一伸手再次輕觸上他的唇角,觸及的卻是一片溼熱粘腥,鳳輕歌心似被什麼東西輕輕的劃過。樓君煜似乎沒有受傷,可他為何會吐血?而且似乎從樹上掉下來之前,他的臉色就十分的不對勁。思及她昏迷前的腹痛,鳳輕歌不由黑眸微凝,她不是給雪顏吸蛇毒而染了蛇毒麼?可現在又為什麼沒有半點中蛇毒的跡象?而且他們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一路滾下四方山底,她身上卻也半點疼痛擦傷也沒有……鳳輕歌面上不由露出一絲複雜之色,黑眸定定轉向他,“為何會吐血?”
“舊疾而已!陛下無需擔心。”樓君煜冰涼的手拉下她放在他唇角的手,清醇的聲音從他蒼白的唇中吐出。
“舊疾?”鳳輕歌心中不由劃過一絲詫異,隨即眸中露出複雜,緊緊地看著他,“僅僅只是舊疾?”
“是”
鳳輕歌聞言微微垂下眸子,眼臉投下一片陰影,卻是輕聲道:“為何要為朕祛除蛇毒?”
樓君煜輕輕抬眸看著她,山洞雖光線黑暗,鳳輕歌卻仍然能看到他看著她的眸中有輕輕的光華流轉,清醇而壓抑的聲音響起:“明明那水囊中已沒有了水,那陛下又為何還要為雪顏吸毒?”
鳳輕歌抬起眸。眸中露出詫異,他知道?鳳輕歌撇了撇嘴角,看著他道:“朕之前又不知道那水囊裡沒了水,知道的時候已經為雪顏吸了蛇毒了,反正吸都吸了,倒不如救到底,況且雪顏是朕的丫頭,再怎麼樣。朕也不能看著她死!”
樓君煜看著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露出淡淡的笑意,清醇的聲音少了些壓抑:“現在,我們應該是在四方山的石洞中,不過應該還沒有完全到山底,石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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