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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盡快還給你,這個、這個這個牛肉麵不用還了吧……”
“你覺得我把你帶回來是為了讓你還錢?”凌嘉康眉梢一挑,嗤笑著打斷了她的話。
跟他玩客套?她是真不懂嗎,有時候這種疏離的客套反而要比決絕更傷人。既然這女人完全都不在意他的感受,那他也沒必要去在意這種時候談賈天夏會不會刺痛她。隨手將那本嚴重影響他心情的雜誌丟到美滿面前,攤開到與她有關的那一頁,凌嘉康不懂含蓄為何意地直接發難,“確定要復婚了?”
儘管媒體全都一致認為賈天夏所說的‘老婆’是莫薔,他還是能肯定,那絕對是在暗指丁美滿沒錯。
如凌嘉康所料,美滿開始語塞,眼神閃躲,神情尷尬。
寥寥片語,卻帶著不容小覷的威力,慵懶語氣揪得她心絞痛。讓她無處可逃,不得不正視起自己的荒唐境界。撇了眼雜誌上的照片,她抿唇不想探索得太清楚,即使不去看那些看圖說話的文字說明,她也能猜到個大概。
一番普通至極的分分合合,經由鎂光燈的渲染被無限擴大化。曾經是媒體隔三差五地賦予他一堆緋聞,現在也是媒體稱他是念舊專情的好男人。所以,說到底,對於她來說莫薔只是個導火索,即使沒有這個女人的突然闖入,他的身邊仍是不會缺乏這種狐媚角色。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愛玩愛鬧貪圖新鮮刺激,厭了會毫不留戀地抽身,如同離婚時那樣。復婚嗎?再回到從前那種每天上網遊覽娛樂新聞時提心吊膽的生活?縱使她再大度,也沒辦法做到心如止水。
有時候她甚至會很天真地想,如果她不是丁美滿,他也不賈天夏,他們的婚姻鬧劇沒有被攤在陽光下暴曬,是否就可以愛得安穩一些呢?
“如果確定了,我一會就讓人幫你訂機票送你回去,葡萄園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會把你那份買下來。就請結你的婚去,別在我眼前晃……”
“不確定。”她瞪著眼,態度堅定地截斷了凌嘉康的話。
誰會甘願這輩子就被那個爛男人綁死?她有權支配自己的生活,更有權決定把生活的重心擺在哪。如果忽冷忽熱忽遠忽近是他要的調調,那她寧願一個人過。
“哦?”這答案,無所謂驚喜或詫異,他只是表示懷疑地哼了聲,很平靜。就算丁美滿什麼都沒說,他也能猜到些許,如果她和賈天夏之間真如雜誌上所寫的那麼如膠似漆、好事將近,又怎麼會一個人跑來這邊?
“嗯嗯!”她再次用力點頭,為自己的話增加說服力。
於是,他要的答案已經擺在面前,那不如就既往不咎吧。想著,他起身,闔上雜誌,讚賞地拍了拍她的頭,像在獎勵一隻離家出走後又乖乖回來的寵物,“很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他的手稍稍施了些力,惹得美滿好奇抬頭。
彼此的視線只是短暫交匯了片刻,她就慌亂避開,出於女人的直覺,她隱約咀嚼到他的一言一行都帶著些許警告的意味,似乎她徑自糾結著和賈天夏之間的事,在他看來卻成了另一番意味?
中國南方的冬原本就以陰冷著稱,再加之霪雨霏霏,暗無天日,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粘稠的氣息。就是在這種陰雲密佈的襯托下,某家電視臺的製作人辦公室愈發死氣沉沉。
據說該辦公室的主人最近時刻處於怒氣值滿格的狀態,沒事最好是別輕易招惹,否則輕則自尊受損,重則身心俱殘,就連臺長同志都不敢觸犯。究其原因,就是這位黃牌製作人篤信就要追回的前妻不告而別了,工作請假、手機關機、音訊全無,就像傳說中的人間蒸發。
“我猜他是被甩了,這不是明擺著嘛,莫薔不要她了。”
“嘖嘖,莫薔本來就配不上他啊。”
“怎麼可能是莫薔,我猜一定是丁美滿啦,人家丁美滿就是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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