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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的境地,兩個意志都不算太堅定的孩子,需要互相鼓勵互相溫暖。他們再說兩個人是一對兒,這兩孩子也不那麼不自在了,因為私下兩個人商量過,被他們這樣認為也好,有什麼事兒私下說就是被看著了也不會引起人懷疑,再來,兩個人只有在一起時說說貼己話才真正自在,平時,他們都掩飾提防地太辛苦了。
這天,太陽大著,極夜一直覺著這裡睡的被窩總有股子黴味兒,就浩著文童說要把兩個人蓋的被子都拿去小院兒曬曬,徐姐,也就是第一天來給極夜動手術的這家的女主人看著了,就跟他倆說,他們街那頭靠山坡上有塊兒大石頭,上那兒曬被子最好,他們這兒的人都上那兒曬東西。極夜一聽,就和文童一人抱著兩床被子找那大石頭去了。
小鎮上還挺熱鬧,雖然條件艱苦些,可人們過地到象還愜意,婦姑們坐門口洗衣服,帶孩子,曬糧食的,小毛孩子擱旁邊跑來跑去,男人們依然是家中的主要勞動力,在地裡或山上幹活————極夜和文童也有些希奇地看著這些,“入山看見藤纏樹,出山看見樹纏藤,樹死藤生纏到死,樹生藤死死也纏。”
耳旁又響起這句山歌,極夜搖搖頭,“這歌晦氣,”“其實要不是說這是他們的聯絡暗號,我覺得這歌也挺有意思,繞口令似的,當RAP唱肯定很有味兒,”“象這樣,哦哦,入山看見藤纏樹,出山看見樹纏藤,哦哦,樹死藤生纏到死,樹生藤死死也纏,”極夜真象RAP一樣唱起來,逗地文童呵呵直笑,用肩頭撞了下他,“土死了,”兩個人一路玩玩打打也還自在,在一家開敞的院子外,兩個人都站住了,抱著被子擱那兒瞧兒,原來,院子裡,孩子們正在捕鳥。
在空地上撒些鳥愛吃的糧食,拿個大一些的圓篩子用一根栓了長繩子的短木棒支在空地上,然後孩子們就拿著繩子的另一頭跑到鳥看不到的地方躲起來觀察篩子下的動靜,一會兒飛來成群的麻雀在空地的篩子底下吃個沒完,孩子們就瞅準機會一拉繩子,篩子落下來扣住很多麻雀,孩子們高興得手舞足蹈。
文童和極夜也覺著有意思,城裡孩子只學過魯迅先生的《故鄉》,知道這樣的捕鳥方法,可又有多少真正看過。特別是極夜,一邊走著還一邊說,“他們這裡捕鳥還是這個法子,我聽我爺爺講,他以前在東北打仗時,那鳥籠子都在樹上——…”文童覺得很奇怪,極夜手直劃的講地正興奮,怎麼突然就愣了?順著極夜突然變的深沉的眼光望去,文童也沉靜下來,因為他倆看見了同一個東西,這東西是此時此地兩個人最需要的東西,————手機。
捕鳥這群孩子不遠處,停著一輛半成新的拖拉機,這地方看見這樣的交通工具已經不容易。拖拉機上堆滿了一紮一紮木頭。手機和一些酒瓶呀,飯菜盤子呀擱一旁的桌子上,主人外衣都脫一旁,卷著袖子正大汗淋漓的往拖拉機下下木頭。
極夜和文童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非常瞭然:兩個人動著同一個腦筋。
(大家放心看吧,妖刀的精彩肯定在後面,多給我些鼓勵啊,我爭取天天更。至於活色,肯定也不是坑,它可是我的賀文喏,只是現在稍放一下,我現在滿腦子妖刀的故事,如果有時間給我,我恨不得天天在家寫,什麼都不做,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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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兩個人都動心眼到“偷”上。身為警務人員,這樣的做法肯定嚴重違紀,可,誰讓現在是特殊情況呢?
“大叔,俺大姐告訴我們說這附近有塊兒大石頭可以曬東西,可俺們找一圈兒了也沒看見,您知道在哪兒嗎?”
文童“出頭”轉移的視線,極夜抱著大被窩站後面不著痕跡“下的手”。人那塊兒的鄉親真的好心眼,忙給他們指道兒,文童和極夜沒費多大功夫“拿”走手機,可心裡,都不好受。
極夜捏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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