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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煥道:“你也瞧出來了。”
魏涯道:“可不是,最近也聽了不少閒話,我們熊大人說,又來一個一步登天的。”
徐景煥示意魏涯噤聲,自打出了賀瀾生的事,靠著妻子發家可是最為人不齒的,如今王晉娶了公主,閒言碎語可少不了,王晉一個自詡清明的讀書人,難怪會不高興。
徐景煥在春風樓待了一會便回家了,在大門口遇到了薛雲昕,挑了挑眉毛:“你怎麼過來了?”薛雲昕笑道:“準備些皮子,給老太太做斗篷穿。”
徐景煥想了想,道:“正好有件事要你幫忙,你把東西送過去便到我書房去。”薛雲昕頓時十分激動,這可是徐景煥第一次邀請進他的書房。
從老太太院子裡出來,薛雲昕便一路小跑到了徐景煥的書房,跟參觀皇宮似的,四處打量了,除了書多一些,筆墨紙硯多一些,也沒什麼稀奇的呀!
徐景煥見他東張西望的樣子就十分無語,道:“你看中了哪個?我送給你。”
薛雲昕連連搖頭:“給我也是白搭,我對做學問可沒興趣。”見徐景煥臉色不好看,立刻陪著笑道:“二哥有話儘管吩咐。”
徐景煥道:“秦萱在徐家關了也有一段日子了,總不能老把人養著,我還嫌費糧食呢,你出面去找賀家和秦家,威逼也好,利誘也好,讓賀瀾生去馮家,秦家去瑞王府,敲鑼打鼓的,讓賀瀾生承認是自己刻意引誘了馮貞貞,讓秦家承認是為了攀高枝才把秦萱送進京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養兒
薛雲昕頓時有些為難:“他們怎麼肯,這些事說出來可是要遭人唾罵的。”
徐景煥道:“要是容易辦,我也就不找你了,你見過的世面多,看人也透徹,不管怎麼樣,只要讓賀瀾生和秦家說出自己的錯處就行。”
薛雲昕暈暈乎乎的,沒想到被一向難纏的大舅子表揚了,頓時滿心鬥志,接下了這個差事。
不知道薛雲昕使得什麼手段,反正賀瀾生最後跪在馮家門前痛哭流涕,細數自己的罪過,說自己如何想攀高枝,如何引誘馮貞貞,秦家也跪在瑞王府前罵自己如何喪盡天良,賣女求榮,結果鬧的沸沸揚揚,整個京城都在談論這件事,而王晉尚公主的事反倒很少有人提起了。
如今的熱門話題都聚焦在了攀高枝和賣女求榮上,對賀瀾生和秦家是無比唾罵,賀瀾生這話一說,那邊順天府的差役們等著呢,以引誘良家女子的罪名將他抓進了順天府,而秦家也被瑞王妃大怒之下轟出了京城。
似乎所有的人都忘記了秦萱,在大家偶然的提及中,也是不住的嘆她命苦,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第二日,徐景煥一個人進了關押秦萱的屋子,丟給她一個包袱:“你走吧,想跟著賀瀾生過日子就回去,不想回去就一個人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吧,這裡面有兩百兩銀子,你一個人的話安家是不成問題的。”
秦萱呆住了,喃喃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徐景煥厭惡的看向她:“是被你背叛的岑寒求我這麼做的,她說你也是可憐之人,求我別別為難你,你若是還有一點良心,就知道岑寒這是在以德報怨,識相的話遠遠地離開京城。再也不要回來了。”
秦萱抱著包袱哭起來:“我孤身一人能走到哪裡去?”
徐景煥不為所動:“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要不趕緊走,不然就等著被賀瀾生拖累。一輩子為奴為婢吧。”秦萱哭了半天,這才抱起包袱。蹣跚著往外走。
因為長時間的不見天日,乍一見到陽光,竟有些刺眼,一時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而徐景煥的性格自然不是那等吃了虧還做好事不留名的。
秦萱一出徐家的大門,就有人“認”了出來,看她全須全尾的。打扮的乾淨利索,還挎著包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