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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點點頭,看著徐妙筠,又破涕為笑:“在西北的時候。我總是做夢夢到在杭州的日子,那時候無憂無慮的,我以為這輩子都要在西北了,沒想到還有機會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久別重逢本來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苦過之後便是無盡的喜悅,徐妙筠張羅著給張寶兒養病,安排住處,又去告訴徐老太太,真是好一番忙亂。
等到晚上的時候。伯讓回了鳳儀宮,張寶兒正坐在寢殿臨窗的炕上,對面是徐妙筠,張寶兒笑眯眯的抱著暖爐,任由徐妙筠親手一勺勺的喂她吃東西,伯讓瞧了心裡一陣不舒服,坐在旁邊的秦萱瞧了也是覺得刺眼,覺得張寶兒仗著是徐妙筠的舊相識就囂張的很。
見伯讓來了,秦萱和張寶兒都起身行禮,行過禮便迴避出去,伯讓依著徐妙筠坐下,讓服侍的人退下,這才道:“我瞧著你對張寶兒好,心裡不舒服得很。”
徐妙筠笑眯眯的:“她是我的好姐妹,你是我的好夫君,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我不會因為她冷落了你的。”
聽著她那句“好夫君”,伯讓的臉色才緩和了幾分,道:“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你哥哥,讓他看張家的事該怎麼辦,張寶兒既然是你的朋友,我讓人把她從宮女的名冊上劃去,以後就是正正經經的老百姓了,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讓他們自己操心去,你可別費心了,今兒哭的厲害,我瞧著心都碎了,又氣你不顧著肚子裡的孩子。”
徐妙筠依戀的倚在伯讓懷裡,輕聲道:“我知道錯啦,可是我傷心控制不住啊,我保證以後都不哭了。”
伯讓把人抱著親了親,徐妙筠卻滿眼期待的看著他:“讓寶兒留下來陪我好不好?”伯讓無奈,只得點頭。
那邊秦萱和張寶兒一起出來,秦萱便邀請張寶兒去喝茶,張寶兒猶豫了一下,答應了,隨著進了秦萱住的屋子,秦萱十分熱情,言語間打聽徐妙筠在杭州的舊事。
張寶兒以前也是刁鑽的,可並不是傻瓜,再加上這三年吃的苦,更是懂了不少事,對秦萱頓時有幾分警惕:“秦姑娘問這個做什麼?許多事情時間太久,我都忘記了。”
秦萱笑道:“說起來張姑娘和娘娘是一樣的閨閣千金,沒想到世事無常,一個飛黃騰達成了皇后,一個卻變成了卑微的宮女,張姑娘心裡就沒一點不舒服嗎?”
張寶兒愣住了:“我為什麼要覺得不舒服?”
秦萱笑道:“張姑娘容貌也十分出眾,怎麼會甘心屈居人下呢?”
秦萱敢說這些話,算準了張寶兒經歷大起大落,當初都是一樣的好姐妹,一個如此風光,一個如此落魄,心中定會有芥蒂,她只要用話一挑撥,張寶兒便會做出什麼事來。
可她低估了張寶兒和徐妙筠的友誼,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對彼此的性情都十分熟悉,跟親姐妹沒什麼兩樣。
且不說徐妙筠待張寶兒跟以前一樣親密,張寶兒也不是那種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好的人,她只為徐妙筠做了皇后感到欣喜,並沒有什麼嫉妒之情,因此聽秦萱說這些話覺得她十分奇怪,但出於禮貌並沒有反駁,只是笑了笑。
秦萱卻覺得張寶兒以為自己說得對,越發誇大了徐妙筠如何的得寵風光,意圖讓張寶兒不忿,可她沒想到的是,她斤斤計較的別人不一定在乎,對著張寶兒說徐妙筠的壞話,她純屬作死。
待到伯讓走後,在徐妙筠的堅持下,張寶兒得以和徐妙筠一床睡,兩個人唧唧喳喳的睡不著說閒話。張寶兒問徐妙筠:“那個秦萱是什麼人?”
徐妙筠道:“她是瑞王府的親戚,進宮來陪我說話的。”
張寶兒道:“我瞧著她可不是省油的燈,話裡話外竟然挑唆我。說你的壞話,我真是懷疑你和她是不是有仇。”
徐妙筠大吃一驚。道:“她跟你說我的壞話?”張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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