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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產業交給靜宜管,我說句難聽的話,景煥自己掙下的家業,自己管著,難道還有錯嗎?你又說景煥偏疼妙筠,可你也得想想他們兄妹倆相依為命的苦楚,我們家老太太一想起來就要哭一回,就是偏疼了,再多能有多少?景煥又是個上進的,只要人在,這銀子不一樣的賺麼?再者說,景煥也是給妙筠做面子,妙筠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孩子,哥哥給她做面子,她能不知道?你回去比比她送出來的東西,哪樣不是她的心意?她就不知道心疼哥哥嫂子?將來侄兒長大了,前程什麼的不也是她一句話的事?她能不照看著?”
岑太太越說便越失望,晏三太太不服氣道:“可徐潤安就把產業都交給了他媳婦管著,人家怎麼就不說?我們靜宜也不是要銀子,要的不過是一份心意。”
岑太太道:“徐潤安父母雙全,又有姐妹,說是吃苦也有限,性子又軟和,把錢交給媳婦管也在意料之中,景煥卻是又當爹又媽的拉扯著妙筠長大,這兩個人能比麼?你要這麼比的話,靜宜也不如人家徐潤安的媳婦精明能幹,這鋪子就是交給她,她能打理好?你既然看重不是錢,又何必非要那個虛名兒?一家人過日子,你叫景煥顧著靜宜的意思,靜宜怎麼不替景煥想想?”
晏三太太默不作聲,直接起身便走了,岑太太也沒追上去,心裡有些氣憤,思來想去得找個人說說,正好岑老爺下衙回來,岑太太便把這事說了:“……我一聽就替景煥委屈,把帳交給你管是情分,不交也沒什麼,晏家卻看得這麼重,早知道就不該結這門親事,我當時只覺得靜宜賢惠,沒想到竟是個小家子氣的。”
第一百零八章 僵持
岑老爺也是大吃一驚,道:“難怪呢,這兩日看著景煥不高興,問也不說,原來是鬧彆扭了。”
岑太太道:“更可笑的還有呢,靜宜覺得景煥偏疼妙筠,把家產都給妙筠帶進宮了,她也不想想,她頭上戴著的珠花,上頭的珍珠光在外頭買就要五六十兩銀子,她一個子兒沒花,哪來的?還不是妙筠從宮裡送出來的?”
岑老爺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如今靜宜剛生下孩子,於情於理都不該鬧,景煥是大意了,別在這個時候被人抓住什麼錯兒才好。”
岑太太道:“這孩子在家裡也受委屈,我叫江兒把他叫來,有委屈也說一說。”
岑太太自然是偏疼自家外甥,她可不像徐老太太,誰弱幫誰,她可護短的很,別說徐景煥沒錯,就是徐景煥錯了,你做妻子的開誠公佈的把心裡話說出來,徐景煥不是不講理的人,還能不理解?
非得自己憋著小性兒撒氣鬧彆扭,又指著別人上趕著去哄你,哪有這樣的好事,說別人不把你當自家人,你自己掖著藏著,難道就把別人當自家人了?
岑太太把徐景煥叫到家裡來,又攛掇著岑老太太留他住兩天,岑老太太不知情,笑道:“如今只怕急著回家抱孩子呢,哪裡能留。”
岑太太笑道:“我看景煥眼圈發黑,定是熬夜了,孩子哭鬧晚上不能好好休息,白天又有事情,索性住一晚。也沒什麼妨礙。”
岑寒也在一旁笑道:“是啊,表哥,你能不能經常見到筠兒,我很想她呢,你給我說說。”徐景煥不知情,想著在家也是和晏靜宜生悶氣,便順勢留下了。
岑老太太可是人精,見岑太太這麼做立刻避了人問怎麼了。岑太太便把今天晏三太太來的事說了:“估計是想請我們出面勸景煥。”
岑太太氣的手發抖:“居然連偏疼妙筠這樣的話都講出來了,他們是兄妹,就是偏疼怎麼了?難道只把她閨女一個人放在心上才好?這話我倒要去找親家說道說道,怪道景煥滿臉疲倦呢,在家也不能好好歇著,哪家做妻子的這樣?你給我備車,我明天就過去。”
岑太太道:“我也是這麼說。可老爺說為了景煥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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