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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徐妙筠便把心思放到了給徐靜含選婿上面,之前徐老太太和徐大太太一直在忙這件事,不過一面覺得沒有合適的,怕委屈了徐靜含,一面覺得家裡就三個姑娘,嫁出去兩個,想多留徐靜含兩年,便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有上心。
如今可不一樣了,徐妙筠九月份要出嫁,總不能叫徐靜含做姐姐的落在後面,而且當時徐老太太聽說徐妙筠進宮的吉期定在九月份時,便猜測皇上可能是刻意留了一段日子讓她們嫁徐靜含的,心裡還挺感激的,覺得皇上很體貼人,可又覺得煩躁,覺得越是著急越找不到合適的。
那些個人一見徐妙筠成了皇后,就都一窩蜂來上門求親,能和皇上做連襟,那得是多大的榮耀啊,別人不說,單說蘇閣老的嫡長子,娶了徐家大姑娘,如今奉命在翰林院修書,這可是又清閒又賺名聲的好事,要知道蘇又庭雖有功名,比他有才華的卻多得是,能得這個差事還不是皇上一句話?
大家都羨慕著呢,因為徐家兩個少爺都娶親了,只剩下一個二姑娘沒定下來,庶出的沒關係,架不住人家後臺硬啊,更有想巴結上來的,試探徐大太太的意思,想把自家閨女說給徐家的少爺,正妻做不成,妾侍也是可以的。
這倒讓徐大太太哭笑不得,一概都推了,徐老太太知道後便道:“越是這樣靜含的婚事越是要慎重,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寧願多留她兩年。”徐大太太也是這個意思,總之,都不想委屈了徐靜含。
再說徐妙筠這邊,一個荷包繡了七八天,總算是繡好了,想著好事成雙,送一個荷包也不成樣子,便把另一個也細細繡了出來,擺在一起越看越喜歡,竟捨不得送出去了。
最後左右掂量著,打算把繡田園茅舍的那個送給哥哥,把春日江水那個送給伯讓,安嬤嬤聽了心裡不解,你都送給皇上,皇上多高興啊,送給哥哥做什麼,有心勸兩句,可徐妙筠的話卻很明白:“有了好東西,哥哥一個,他一個,不偏不倚。”
安嬤嬤暗笑,當是哄小孩呢,還不偏不倚。
結果荷包送給徐景煥,徐景煥果然十分喜歡,特意說服了安嬤嬤,和徐妙筠說了一會話,還帶了紅豔豔的草莓給她吃,徐妙筠也好一陣子沒見著哥哥了,想要撒個嬌抱怨一下,偏偏安嬤嬤緊守著不離開半步,徐景煥心下了然,反而勸了徐妙筠幾句。
等伯讓再來的時候,徐妙筠才把荷包給他,他還酸溜溜的:“我看見你送給景煥的荷包了,他天天帶著,有一次在宮裡弄髒了衣裳才解下來,我真想叫人給偷過來,看他寶貝成那個樣子。”
他在徐妙筠面前從來沒自稱過朕,徐妙筠和他說話也覺得輕鬆,笑道:“你這個荷包比哥哥的那個還漂亮呢。”
伯讓的笑容意味深長:“這是自然,上面繡的鴛鴦正合我意。”
徐妙筠笑了,很是開心,說起日常起居也沒有苦著臉了,顯然已經漸漸習慣了。
兩個人本來一人一個凳子坐著,可伯讓卻笑著朝徐妙筠伸手。低聲道:“到我懷裡來。”徐妙筠紅紅著臉,慢慢把手伸過去,讓他拉住。
伯讓一使勁,便軟玉溫香滿懷,偏偏懷裡那個還睜大了亮晶晶的眼睛望著她,梔子花瓣一樣白皙柔嫩的臉龐上濡開了一抹紅暈,嫣紅的嘴唇微微翹著,他心中一熱,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那唇瓣如此柔軟,比花瓣還要柔嫩幾分。從輕輕地摩擦到不滿足的吮吸。身下的人兒嚶嚀一聲。伸手欲推開他,可那力氣卻可以忽略不計,卻讓他更加痴迷。
他身上淡淡龍涎香的氣息和徐妙筠身上的茉莉花香混為一體,讓人沉溺其中難以自拔。兩個人又是彼此悅意即將成婚的男女,只希望時間再長一些,靠的再近一些。
等到伯讓終於停下,徐妙筠臉色通紅,不住地呼吸,腦子裡翻江倒海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