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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成郡王從徐家出來,又去了唐家,給唐囡囡送藥,唐囡囡已經能走動了,很是不屑:“你是從徐家過來的吧?定把好藥都留在徐家了,我可不稀罕別人挑剩下的。”
安成郡王默默放下了藥,沒吭聲,唐囡囡覷了他兩眼,道:“難道人家沒領你的情?哼,也是你活該,你要是個男人,就明明白白的告訴徐妙筠,你喜歡她,你要娶她為妻,這麼畏畏縮縮的,徐景煥也不會把妹妹嫁給你的。”
安成郡王扯出了一個笑容:“我可沒你這麼豪放,更何況,旁的事已經夠我忙的了,我還哪有心情想什麼兒女私情。”
唐囡囡無語,不再理他,只叫人去徐家問候徐妙筠,約著一起去看望馮貞貞。
馮貞貞被硯臺砸了一下,倒也不嚴重,額頭上的傷口包的嚴嚴實實,躺在床上跟得了什麼重病一樣,唐囡囡愕然,看她滿頭的汗水,道:“你不覺得熱啊?”
馮貞貞很是無奈:“本來沒事的,可今天起床後覺得頭暈,祖母嚇得讓我躺在床上不許動,好好地靜養一段日子。”
徐妙筠很是內疚:“這都怪我,我要不和她拌嘴,你也不會受傷了。”
馮貞貞反過來安慰徐妙筠:“我這麼一受傷反而有了藉口不參加六月底的季考了,正好逃過一劫,我還要多謝你呢。”
徐妙筠忍俊不禁,笑起來,唐囡囡後知後覺道:“哎呀,早知道我也臥床裝病了。”
馮貞貞笑道:“你都跑到我家來探病了,說你病的嚴重誰信啊。”
唐囡囡想想也是,又道:“安長寧這次可慘了,直接被李先生趕出了沉煙樓,不許她進來,芳玉郡主素日裡多麼囂張啊,你一受傷她也傻眼了,在端王妃跟前乖得跟小貓似的,估計回家也免不了一頓罰。”
馮貞貞道:“為了我一個人,我聽說學裡的人都跟著受罰了,她們肯定恨死我了。”
唐囡囡眉毛一挑:“誰敢?我還正想說這事呢,難道你就白白捱了一下子沒想過報仇啊?安長寧那個人素日裡太囂張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只當咱們好欺負呢。”
馮貞貞有些猶疑:“她已經被先生趕走了,再做什麼只怕不大好吧。”
唐囡囡道:“哎呀,你就是患得患失,畏手畏腳的,這事就包在我和妙筠身上了,保管替你出氣。”
徐妙筠道:“你難道有什麼好主意不成?”
唐囡囡衝她擠眉弄眼:“不是還有你麼?”
徐妙筠道:“你可別太過分了,安長寧和孫繼良可不一樣,孫繼良惡名在外,算計他是為百姓除害,有百利而無一害,可安長寧畢竟是閨閣女子,雖然脾氣暴躁喜歡動手,可到底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鬧得太過分了不好。”
馮貞貞點頭:“我就是這麼想的。”
唐囡囡有些不服氣,徐妙筠道:“若是真的要出氣也不難,貞貞只管裝病喊著頭痛,叫人去安家說理,安長寧肯定害怕,說不定會被家裡人打呢,這不就能出氣了嗎?”
馮貞貞笑眯眯的直點頭,唐囡囡忿忿道:“那好吧,我早就看她不順眼,如今這麼好的機會你們都不利用,真是氣人。”說是說,可到底沒有再說出氣的話。
這件事情雖然以馮家的不予追究和安家的縮頭藏尾而告終,可李先生卻在沉煙樓大發脾氣,說閨閣女子一言不合居然動手打架,實在是有違規訓,讓大家背了好幾天的女則女訓,還說做學問之前要先學會做人,不然再高的才學也不過是奸詐小人,狂妄如泰寧公主也低調了好幾日不敢出風頭。
六月底是每半年一次的季考,如果考試不合格是要被趕出沉煙樓的,再加上安長寧打人的事情,李茂文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訓這些天之驕女,把試題出的特別難不說,還事先放了話出來,但凡不合格的一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