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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仲藉由鴿子役獸,可以很好地掌握東北陸聯軍的進軍狀況。他現在雖然沒有了全息的戰場沙盤,但是用普通沙盤來展現戰場,也足夠了。
臧目仁青在旁邊說道:“東北陸群雄聯軍,太過託大了,不僅組織度不夠,而且行軍還處處都是破綻。這七千騎兵跑在最前,卻因為碗口關的天塹而不能逾越半步,後方他們的主力大軍還離著幾十裡的距離,完全在兩軍之中拉出了一個空當。如果我們派一支強軍,偷襲這支騎兵的後方,必然能夠將其一網打盡。而少了騎兵之後,東北陸群雄聯軍的機動能力就大大受到影響了,我們便可以利用我們的機動部隊,不斷地對其進行襲擾和突擊。”
白仲笑了笑,稱:“這段日子你的軍略倒不是白學的。”
臧目仁青說道:“老師傳授的軍事學,遠比當年我在鬼望山跟那些所謂的韜略大師學得更為精闢有用。若是天賦不錯,又具有勇氣且足夠謹慎,學懂老師的軍事學,即便成為不了舉世名將,也可堪大用了。”
白仲並不說這些,而是道:“你套用理論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還需要看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雖然東北陸群雄有十萬多兵力,但是在我們面前,是時代性的差距,我根本不在乎他們有什麼動作,因為只要我們的火炮群一開火,別說十多萬,就是百萬計程車兵,也會被我們打散了。”
則沛從旁道:“老師那日對付曲速龍的武器,我們都看到了,雖說聲勢煊赫,威力不凡,不過以老師在然嵇山部署的炮兵來看,一擊將敵擊潰,恐怕也不是那般容易吧。”
白仲笑而不語,他們這些人看到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零這些時日來積攢的兵力,已經十分可觀了。只是她留在亞空間之中,並不取出,所以臧目仁青和則沛他們也看不到。
師生閒聊之中,突然城樓上一名親衛士兵叫道:“領主大人,敵人派來一騎,似乎是送信來的。”
只見一個一身鎖子甲,手中提著一柄長槍,盔甲上還帶著一隻貂尾裝飾的戰將,一臉灑脫貴氣的模樣,縱馬來到了碗口關下,勒住了馬。
這名騎兵戰將中氣十足,高喊道:“我是東北陸聯軍先鋒副將東塘喇怛爾,敢問然嵇山領主白仲可在城樓之上?”
白仲從城樓上站出來,悠悠地道:“我就是白仲,何事?”
這個一身打扮極為騷包的將領,抬著腦袋望著一身元首服的白仲,不由哂笑道:“還以為這屠龍人的領主,會是怎樣一番氣度和能耐,如今看樣子,尋常的很啊,大失所望。”
臧目仁青並不認識這個東塘喇怛爾,但是聽後大怒:“放肆,居然敢如此無禮。”
這東塘喇怛爾嬉笑道:“不過是一個竊據了紹雄領主之位的鄉野村夫,打著什麼屠龍人的名聲招搖撞騙的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東塘喇怛爾一個世代勳貴的世家後裔相提並論呢?”
白仲望著他的嘴臉,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跋扈囂張的蕭聿,臉色漸漸的陰沉下來。
沒等白仲再說話,這個東塘喇怛爾又自說自話地道:“然嵇山的人聽好了,東北陸各家領主都是善心人,知道你們被這個白仲矇蔽,但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只要你們殺了白仲,開了碗口關的關城,迎大軍入城,那麼然嵇山之民儘可以得到保全,首功者還可以得到賞賜。”
剛拿吉被這混蛋氣得臉色漲紅,“放屁!”
這東塘喇怛爾自己還強行給自己加戲,覺得很有派頭地說道:“東北陸各家領主已經集結了十萬大軍,還有龍神大人的幫助,要踏平然嵇山,不過分分鐘的事情。識相的就立即將白仲的腦袋割下來,保你們榮華富貴。若是負隅頑抗,還真覺得能跟龍群抗一抗,咱就讓你們知道,你們究竟是有多麼的天真。”
白仲原本是不太樂意“關愛”這種智障兒童的,不過放著